,竟然是有人在食堂裡打架。
剛才那“啪”的一聲,是甩嘴巴的聲音。
譚小藝捂著自己的臉,倒在地上,她的臉頰腫了一半,眼睛裡都是淚泡,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旁邊還有灑落的早餐,弄髒了衣服和書本。
而甩她嘴巴的,就是昨天和譚小藝發生衝突的人——許甜的閨蜜。
閨蜜狠狠甩了譚小藝一個嘴巴,叉著腰,居高臨下的說:“譚小藝!你這個賤人!窮你就夾著尾巴做人,沒見過窮還這麼囂張的!”
因為閨蜜說話很難聽,所以旁邊有很多人圍觀,都指指點點的,似乎覺得閨蜜再怎麼樣也不能打人。
閨蜜冷笑了一聲,把一件破爛的裙子扔在譚小藝面前,指著那裙子說:“這是你乾的吧?!我這條古馳的裙子兩萬塊錢,你把我最喜歡的裙子給剪爛了!是不是你!?好好夾著尾巴做人,做你的白蓮花心機婊,我頂多看不起你,現在呢,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沒完!”
“怎麼回事兒?”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就是啊,裙子怎麼會被剪成這樣?”
安陽低頭一看,那裙子都變成丐幫款了,剪的爛七八糟,布條橫七豎八的,看起來彷彿有深仇大恨一樣。
譚小藝倒在地上,捂著臉哭泣,說:“我……我真的沒有啊!”
“還想否認!”
閨蜜立刻拽了兩個女生過來,說:“你們說!是不是她!”
那兩個女生安陽也認識,就是昨天去ktv唱歌的女生,一個是大四的,另外一個是大一新生。
那兩個女生看起來也不像是被閨蜜威脅了,說的很痛快,指著譚小藝,說:“就是她,昨天我們從ktv唱歌回來,大約十二點半的時候吧,就看到譚小藝蹲在別人的宿舍門口,似乎在張望,然後就溜進去了,我們只是路過,也沒注意,沒想到竟然是去剪人家的裙子。”
譚小藝一聽,更是委屈,說:“我……我真的沒有啊,我真的沒有啊!”
閨蜜冷笑了一聲,抬手又要去抽譚小藝的嘴巴,這時候有人一把攔住閨蜜,說:“快別打了。”
眾人轉頭一看,原來是許甜來了,許甜攔住閨蜜,說:“別打了。”
閨蜜生氣的說:“甜甜,你還向著這個白蓮花,她根本不是個好東西,昨天晚上還發瘋打你,你看看你的嘴角,都裂開了!”
眾人一聽,更是喧譁,譚小藝竟然打了許甜?
許甜的嘴角上的確有傷痕,嘴角裂開了,臉頰微微腫起,雖然抹了很多粉底和遮瑕來掩蓋,不過只能掩蓋青紅,不能掩蓋腫起來的高度,看起來就像是半邊臉水腫了一樣。
閨蜜又說:“你看看她把你打長這樣,我打她那下都太輕了!”
“天呢……譚小藝竟然打人?”
“把許甜打成這樣?”
“不是說連個螞蟻都忍心踩死麼?”
“真的是心機婊了吧?”
眾人紛紛議論起來,許甜擺手說:“算了……小藝肯定是昨天心情不好,只是拿我出氣罷了,我也沒什麼。”
她說著,拿出花邊的小鏡子照了照。
“噌——”一下,安陽登時冒出一股雞皮疙瘩,感覺涼颼颼的。
因為他又看到了鏡子裡奇怪的影像。
鏡子裡許甜,臉上露出厭惡和憤恨的表情,嘴角撇著,和她現在善解人意的表情一點兒也不一樣,隨即冷笑了一下。
許甜照了鏡子,說:“我約了男朋友,一會兒去做實驗,咱們走吧,別生氣了。”
許甜說著,拉著閨蜜,就從食堂出去了。
安陽圍觀了一場鬧劇,也說不清楚怎麼回事兒,譚小藝平時都是唯唯諾諾的,竟然會抽人嘴巴,還把許甜打成那樣,也真是奇了。
而且還剪了閨蜜那麼貴的裙子,真是一件事比一件事離奇。
等人群散了,安陽和北冥十四就端著早餐走回來,小太子都等的不耐煩了,說:“快餓死我了,吃吧吃吧。”
小太子食量驚人,一個土豆餅,捲了兩塊奧爾良烤雞腿肉,愣是不夠吃,吃的意猶未盡。
他吃完了土豆餅,拍了拍肚子,咂咂嘴,心想著要不要再去買點其他的。
這個時候,玄夜就把另外一塊鯛魚燒拿起來,放在小太子面前,一手託著腮,笑眯眯的看著小太子,側頭說:“沒吃飽的話,這個給你。”
小太子一臉鄙夷的看著鯛魚燒。
玄夜補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