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總是管北冥十四喊“北北”。
安陽撇嘴低聲吐槽說:“肉麻。”
北冥十四耳聰目明,自然聽見了,反而挑唇一笑,說:“敖賜你來有什麼事?”
敖賜坐在沙發上,雙腿竟然沾不到地,一晃一晃的,抬手指了一下內間,說:“喏,我來給你們送東西,也不知道是誰往海里扔垃圾,這地方正好是我們北海的管轄範圍,本太子就令人打撈上來,結果一看,好像是你的部下,我就帶來了。”
安陽走進房間一看……
“十九!?”
敖賜從北海打撈上來的“垃圾”,竟然是壬十九。
壬十九此時就躺在床上,氣息奄奄的模樣,阿彥在旁邊照顧著。
安陽趕緊走過去,就看到壬十九受傷了,而且傷勢極重的模樣,他的脖子正中間,竟然有一個非常大的傷口,看起來像是用刀子,直接穿刺了喉嚨。
如果不是因為壬十九本就是個鬼使,恐怕現在就要去地府報道了。
北冥十四皺了皺眉,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陰沉的說:“在哪裡發現的?”
敖賜蹦起來,夠著陽臺,指了指樓下,說:“就在那邊,海邊那塊,他淹在水裡,本太子令人打撈上來的。”
安陽順著敖賜指的方向看去,就是度假島的海邊,而且巧得很,這不是剛才唐曜一遍一遍尋找的海邊麼?
“噌——”一下,安陽腦子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驚訝的說:“唐曜剛才尋找的,不會就是十九吧?”
壬十九突然失蹤,找回來之後還身受重傷。
安陽撓了撓頭,說:“也不對啊,那唐曜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刺傷十九?”
別看十九呆呆的,但是功夫不錯,還是特殊專組第四組的副組長,自然不可小覷。
北冥十四搖手說:“十九沒有任何反抗。”
“啊?”安陽迷茫的說:“你說他乖乖站著,讓別人刺?”
北冥十四說:“你看他身上,除了脖子,沒有其他傷口。”
安陽仔細一看,的確如此,壬十九除了脖頸傷口猙獰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傷口,身上連個挫傷也沒有。
這隻有兩個可能性,一個可能性是襲擊十九的人,實力驚人,一下就把十九控制住了。
另外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十九乖乖站著被人刺。
安陽看著,突然“嗯?”了一聲,指著壬十九脖子上的傷口,說:“你們看,他脖子上除了刺傷的痕跡,還有個多邊形的壓痕?”
眾人立刻去看,果然,壬十九的脖子上,落著刺傷痕跡的地方,還有個壓痕,一個奇怪的多變形,說不出來是什麼,但是壓得很深,刀刺的痕跡正好落著壓痕,所以剛才沒人發現。
他們說話間,壬十九輕咳了一聲,竟然慢慢轉醒了過來。
最激動的就是阿彥了,阿彥立刻說:“十九?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壬十九慢慢睜開眼睛,似乎還沒徹底清醒過來,抬起手來,輕輕撫摸了一下阿彥的臉頰,聲音沙啞到了極點,說:“小……彥?”
阿彥連忙點頭,說:“沒事了,你怎麼會被人刺傷?還掉進了海里?”
一聽到這個,壬十九的臉色頓時就僵硬了,他看著阿彥的眼神有些苦澀,隨即搖了搖頭。
阿彥的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說:“為什麼不說?你是在包庇兇手麼?是兇手刺的你?你為什麼還要包庇他?”
壬十九眯著眼睛,卻不說話,最終只是搖了搖頭。
阿彥似乎氣急了,安陽趕緊拍了拍阿彥的肩膀,說:“先別說這個了,十九剛醒,肯定很累,你照顧他吧。”
他說著,朝北冥十四招了招手,示意外面說。
眾人來到房間的客廳,安陽摸著下巴說:“我總覺得那個唐曜,非常可疑,他剛才在海邊找了那麼久,說不定就是他抓走了十九,我還想再和他套套口風。”
他這麼一說,北冥十四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安陽則是拍著胸口說:“放心,我能搞定他。”
北冥十四雖然臉色不好看,但到底這是一個突破口,唐曜看起來明顯有問題。
安陽剛一出門,沒想到就和唐曜碰上了,唐曜臉色很不好看,不過看大安陽,立刻就換上了笑臉,說:“安安小姐。”
安陽乾笑一聲,說:“唐先生,真巧啊,要不要下樓去喝杯酒?”
唐曜一聽安陽主動邀請自己喝酒,立刻就同意了,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