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陰影太重,生不起反抗之心,這才挪了幾步,和身旁被打擊到體無完膚的殷世澤肩並肩走著,相互拍肩安慰了一番,隨即這一高一矮兩個萎靡不振的身影就在明晃晃的路燈下走著,走著,兩條落寞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顯得那般淒涼,無助。
“可是……”殷世澤走著走著,忽而想到了個問題,抬起頭,有些驚疑不定的道:“據我所知,韓辰你不是也沒破處男之身麼?”說著,集中了精神注視著韓辰的反應。
張明磊也是眼睛一亮,賊笑不迭起來。
只見前頭原本走的慢悠悠,氣定神閒的韓辰在聽聞這句話後虎軀一震!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呃……呃……如果我說,我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來著……”韓辰苦哈哈的回過頭來,乾巴巴的笑問:“你們信嗎?”
“不信!”兩人回答的異口同聲,斬釘截鐵!
“好吧……”
韓辰轉身,繼續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前頭,死撐著擺出了一身傲然挺拔的氣勢,想看看能不能鎮住他們。誰料這下子後面兩個膽大包天的怨男不吃這套了,立馬衝上來就是一番往死裡的挖苦和冷嘲熱諷,語調錶情活靈活現,外加繪聲繪色的猜測起了韓辰身上可能有某些“不能說的秘密”,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韓辰默默的抱著南宮鈺的嬌軀,悶頭前行,不開口,不反駁。仍由兩隻嗡嗡直叫的蒼蠅在身旁盤旋呱噪,自巍然不移,八風不動。
凌晨三四點的路上本來應該是死寂死寂的,結果殷世澤和張明磊這兩個原本不熟悉的人在韓辰刻意營造的氣氛之下,迅的熟絡了起來,他們本就是性格接近的兩個人,雖然年齡相差懸殊了些,不過在某些男人愛聊的話題下,也很快就展成勾肩搭背的朋友。
對於他們倆來說,韓辰雖然也是死黨也是兄弟,但韓辰的身上卻無時不刻籠繞著一種獨立強大的氣場,似乎天生就有難以融入人類群體的冷傲因素,令他們沒有辦法像普通好友那樣做出些越軌的舉措,比如勾肩搭背,比如閒暇故意摸一下踹一下什麼的。
僅僅只能保持一定的距離,無法僭越,這種感覺很奇怪。所以他們兩個同樣是韓辰朋友,且性格相近的人一遇到一起,便當即一拍即合,融洽的像是相交了多年的好友一般,沒腦的吐著肚子的話,掏心掏肺而毫無顧忌的講著大實話。張明磊也是從第一次夢遺講到他如何在金三角立的足,殷世澤自然聽得仔細,並且時不時問上一兩句,張明磊也耐心解答。只是在殷世澤問到他們是怎樣認識的時候,稍微迴避了下,而殷世澤一心想聽黑道傳說,便也沒放在心上。
成功將兩人距離拉進的韓辰一個人臉帶微笑的走在前頭,以一種孑然的姿態,不緊不慢的走在他們前面。
就如同韓辰此刻的背影,韓辰正以他特有的一種孤獨卻不寂寞的姿態,無聲的堅定了決心,在人生路上漸行漸遠。
如一頭孤身潛行的狼王。隱忍著,蓄勢著,在等待到一個合適的時機時,終究是要展開那嗜血而鋒銳的獠牙!
這樣性格的人,無論什麼朝代,無論什麼經歷,都是註定要成為王者的。註定要凌然於眾人之上,孤高冷傲,卻需要無可奈何的接受深入骨髓的寒冷
………【第一百零七章 褻瀆冷美人】………
幾個人又是走了十多分鐘的路,終於從大路拐到了小路上,也算是接近目的地了。韓辰清楚的記得,自己做南宮鈺車出來的時候走的就是這條路,只不過這條路上十分偏僻,連一盞路燈也沒有,且路途居然不是瀝青鋪成的柏油路,而是鄉間常見,泥濘難走的沙石土路,這讓抱著個幾十斤活人的韓辰一陣皺眉。
但好就好在剛才暴雨雖大,現在雨過天晴,烏雲散去後月光卻是十分的澄澈而明亮,這下好歹有點銀白的光線照在了這條崎嶇的小路上,才稍微好走了一些。
雖然張明磊和殷世澤兩人不在乎什麼難走不難走的,他們一路閒侃下來笑聲不斷,半點也不覺得吃力,估計在跑上幾倍的路程也不至於見疲態。
但韓辰就不同了,今天本身就在心理的大起伏之下有點疲憊,之前更是差點一個踉蹌就摔倒了,現在雖然強撐起精神,但畢竟還抱著一個人走了幾公里路了。懷中的南宮鈺就是再輕再苗條至少也有九十多斤的分量,眼見著雙手都有點微微麻,韓辰開始考慮要不要放棄這個揩油的機會,想法兒把她弄醒算了。
也就在這時,分了心的韓辰沒能注意腳下的路,一不留神就絆到了一塊凸起的泥土堆上,心臟陡然一驚,身子突然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