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樣,苦到了極處,為了讓自己感覺自己是幸福的,為了有活下去的**,就一直笑啊一直笑,用這種掩耳盜鈴的方式讓自己好過些。”說到這,他語氣陡然一轉,變得有些沉重,有些黯然神傷:“但很可惜,盜的鈴始終還是要還的,最後心會加倍的痛,痛的說不出來,往事也好,孤獨也好,總會有個契機全部掀出來!你裝的越久,就會越痛!”
一字一句,韓辰說的斬釘截鐵,節奏語氣也把握的恰到好處,像是一個從事心理學工作很久的專家。他在這樣的近距離中,清楚的捕捉到厲曚眉宇間輕輕一抽,細微的情感波動。
然後韓辰鬆了一口氣,得意的笑了。
厲曚的心性有多堅定不容置疑,恐怕那麼一個信佛修佛每日錘鍊心智的單無恙都無法與之相提並論,但即便如此,韓辰的話還是像一把鋒利的匕深深的戳進他心底深處,然後猛地一拉開,血淋淋的痛楚讓他感到窒息,雖然他看起來仍舊微笑得彬彬有禮。
但他的堅如磐石的心鬆了,就像開裂的牆面,再不用多大的力就能讓它轟然倒塌。
雖然人並沒有這麼簡單而脆弱,但這畢竟是這個看似慵懶散漫,實則謹慎如蛇的男人防範最弱的時候!也就是這個時候!裡屋的門開了,韓辰冷笑著退後一步,厲曚來不及細想,便看見殷世澤手中提著一串用紅繩連起來有兩米多長的明黃符紙,狀若瘋癲的衝上前來!
“啊啊啊啊啊——!”
這一串符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