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是何等的高手,只要是個男人,聽到要被人去除煩惱根的時候總會頭皮一緊。
尤其是當那個人真的有這個能力,而你又無力反抗的時候。
不由的再退了一步。
持刀的年輕男子卻終究還是定住了心神。
“我說是意外相遇你信麼?”
一拳橫欄,強勢無匹,哪怕沒有帶上半分的真力,恐怖的氣息依舊瀰漫。
就好像是無數的火『藥』爆發。
空氣當中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響。
趙無憂的身形不動,身前卻已經出現了一道清晰的白線,直向著年輕男子的胸口而去。
而他也不過堪堪來得及將手中的彎刀舉起。
“咚~!!”
一聲悶響,終於讓這個年輕的男子感受到了純粹的力量究竟多麼恐怖。
哪怕是呼叫了真力抵抗,依舊只覺得兩臂和胸口一陣陣發麻。
“噗!”
鮮血噴出,飄散於天地當中。
這個時候趙無憂才淡淡的說道。
“我像個傻子麼?”
世間或有湊巧,但是趙無憂卻絕不信這麼巧他能遇到眼前的男子,氣運勃發之下他的對手如今都應該自顧不暇才對。
“丁鵬,或許你是覺得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又或者你覺得所謂的‘狐仙’可以保得住你?!”
冷然的言語已經帶上了不悅,趙無憂如今行事越發的直接了當,也從心所欲。
哪怕是一尊有可能有望天人的絕代天驕,那也不過是未成長起來的傢伙罷了!
死亡的威脅襲上心頭,持刀男子或者說丁鵬額頭忍不住滴落了汗水,那是一種真正有殞命危險的預感。
他終於老實了起來。
“有個人來找我,希望能夠試試你究竟到了什麼地步...他開出的條件,讓我無法拒絕!”
趙無憂沒有想到居然現在還有人有閒暇在背後設計他,不禁讓他生出了好奇。
“是誰?!”
丁鵬的眼前浮現出了一個白衣落拓,卻又散發著一股無法言喻高貴氣質的年輕劍客,說出了他的名字。
“白玉京!”
..
“駕!駕!”
一身錦衣衛戎裝打扮的沈煉當著車伕,駕駛著馬車在官道上行駛。
而在他的一旁劉瑾彷彿沒有察覺到馬車前進時候的顛簸,閉目盤膝儼然修行起了內功。
本來還有幾個僕從死士應該跟隨的,趙無憂卻嫌他們太慢了,乾脆讓他們自行回去京城王府,他們先一步向著京城而去。
丁鵬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趙無憂知道如果修為太低,對於他們來說跟著自己不過是累贅而且充滿了危險,還不如讓他們自己行動。
雖然是死士,但也沒有必要故意讓他們去送死。
現如今馬車上的兩人都十分的沉默,只因為他們一直在腦海當中尋找,那個名叫白玉京的劍客,到底是何方神聖。
這個人彷彿沒有來歷師承一樣,突兀的出現於江湖當中,一出現便是以浪子的形象,一把名動天下的‘長生劍’驚豔武林。
有人說他武功很高,已經是大宗師級別的無上人物,也有人說他武功不過平平,不過是尋常宗師的水準。
也因為這些江湖傳言,將這個人籠罩在了一團『迷』霧底下。
甚至是皇室的情報和錦衣衛暗探也沒有誰知道這位白玉京的來歷和身份,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每當他出現便代表著又有一件大事要席捲江湖了!
‘有意思...’
別人不知道白玉京的身份,趙無憂怎麼可能不知道,緩緩的敲擊著木簷,各種的可能『性』劃過內心,卻並不讓趙無憂在意太多。
‘假銅模案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你還有心思出來...’
要知道趙無憂如此加緊迴歸京城,可不僅僅是因為要回去述職這麼簡單。
京城那邊諸葛神候和六扇門已經分身乏術了,甚至有些捉襟見肘。
四大名捕分別去到南方和他處,使得神侯府內人手不夠,而這次的事情又恰好切中了朝廷的要害。
如果不是趙無憂平定南方的速度奇快,恐怕朝廷那方的援助早就撤走了。
既算如此,南方四州的平定如今也是遠水澆不了近火,銅模案到了現在已經是影響到朝廷民生了,一個不好民怨沸騰,雖不至於讓統治動搖,武明帝國國運的上升之勢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