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雁王?!”
鐵驌求衣眼神一凝,感應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這是自從九界來到此世武道大進之後,他首次感應到能夠對他產生威脅的人物!
千嬌百媚的人影輕哼一聲,調整了一個坐姿,似乎對鐵驌求衣的所在呈現了一個犄角之勢,恰好也斷絕了他的退路!
“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不能這樣殺你?”
平靜的言語,沒有看向鐵驌求衣,但是卻彷彿帶著充滿了輕蔑的眼神落在他的臉上。
雁王神情平淡,就好像在詢問你為何今日沒有穿衣服一樣這麼的自然。
“因為你們做不到!”
自信外露,鐵驌求衣的言語,一如他的軍人身份一樣直接強勢,外顯的氣血,帶著滾燙如烈日般的高溫,燒灼著這片本來常年不見天日的所在。
“或許,可以一試。”
出人意料的插言,老五的說話,並未讓鐵驌求衣感到驚訝。
因為威脅的話語,再次陷入對峙沉默的現場,忽然再次安靜下來。
尚賢宮中,三大頂尖高手互相對視,氣息碰撞,竟然隱約間將整個尚賢宮籠罩起來。
無數的巨石化為粉末,僅僅是因為他們之間的氣勢互相碰撞的餘波!
就在氣氛被逼到即將出手,不得不開戰的時候,忽然一道宛如清泉的氣勁加入,後韻波瀾無邊無際。
在場的幾人頓時察覺到來者為何!
“懺悔幾時,拎劍揮沉,不省風波染一身。”
“玩物喪志,無地埋根,人生何處不留恨。”
一道藍白相間的人影步入尚賢宮,來者面如冠玉,眉飛入鬢。
丹鳳眼邊有著一圈略顯妖異的紅暈,耳側的藍色魚鰭以及鬢角處的月白色鱗片代表了他來自何地的身份。
正是來自海鏡的另外一位九算!
鱗族師相,封鱗非冕.欲星移!
意外的來客,是友,是敵?
無論是雁王,墨家老五,還是鐵驌求衣,都不得不估算這個變數!
眼看著欲星移落位,所有人的氣息不禁收斂。
“方才,你們講到哪裡咯?”
悠閒的語調響起,不緊不慢卻給人一種清楚透徹時局的意味。
“我猜應該是...要攤牌了!”
“是嗎?”
疑問,更近乎於肯定的答案,亦是讓在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四個人面色各異,而欲星移卻彷彿並不將現場的氣氛放在心上。
望向一席墨紅色衣物的雁王,再次開口。
“他就是你一直在等待的人?”
墨家老五身形轉動,嘴角勾勒出一絲輕笑。
“比你們更好的合作物件!”
不置可否,並不在意同伴的貶低,欲星移手持的玉圭一轉。
“那,直接切入正題吧!”
只見他眸光閃過一絲寒芒。
“為何要對鱗族動手?!”
老五眉頭輕展,身形正位。
“需要答案的時候,問...”
“可不是一個好方法!”
聲音平靜卻已經帶上了一絲怒意,欲星移出言道。
“更好的方法?”
“是...打嗎?!”
乾脆利落的選擇,亦是讓老五訝異的選擇。
“太有自信了吧!”
動了動,眼前垂落的明珠,老五的神色平靜,卻已經有了一點意外。
“想在此殺我!是誰太有自信?!”
鐵驌求衣的插言,亦是代表著他的立場,墨家九算從來都不是一條心,能夠決定他們是否為敵的只有一條!
足夠的利益!
“老五,你想宣戰?!”
喝問之下,回饋的卻是一聲嗤笑。
“對失敗者宣戰?”
“哈!”
老五眼神輕蔑而高傲。
“老二,你的墨之一國,是建立在苗疆王室底下,比老大的做法還要愚蠢!”
“而老三!”
她的矛頭轉向欲星移。
“你輕易的拋棄了理想,甚至...就連自己的王都保不住!”
“對失敗者,何必宣戰?!”
厲色發問,欲星移看向老五。
“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如今海鏡,已經是多年來最好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