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那些表面恭恭敬敬,暗地裡還不知道打什麼主意的幾個手下強!”易家順這點值得稱道,他從一個小廠的工人做到現在掌握民生一市經濟支柱的巨頭集團老總,至今為止仍然是糟糠之妻不離不棄。
無論在外界看來他一些手段是如何很辣厲害,但從家庭這方面的確無可挑剔。
易家順就沒有說下去,夾了菜刨了兩口飯,對一直觀在旁察言觀色的易力歡面色鬆動了些,道“我還用得著你來白馬屁?”“是。
爸,從小你就是我的偶像,這點從來就沒有變過。
你一直說我挑不了大梁,我們這一代不如你,今天我也認了。
王薄他只是個蓉城的市委書記,他充其量也就只能在蓉城蹦躂。
我不信他還能手伸到禹城來?我說郭叔叔在嗎還不拿下他,就算暫時拿不下他,也不要放過那個姓蘇的。
我看可以把他們家打成平民了。
我這絕對不是因為西嶺那件事耿耿於懷,而是大榮建工把蘇建成給下的。
父親你不是去年就在鼓搗蓉城戰略嗎,上幾回大專案上被大榕建工頂下去了。
現在我們建藥廠,建車廠房,豈不正是機會,我看蘇家只要一下課。
我們把訊息放出去,明天蓉城幾個區的區長就要爭先恐後的設宴邀請你了。”
易力歡對蘇燦可謂是耿耿於懷,他不是一個記仇的人,往往也沒少在酒吧一些場所和別人起過沖突,有時候過去也就過去了,鮮有所聞想不通要報復的。
但西嶺上的事情實在是記憶猶新。
說是自己人生汙點也不為過。
這在別人外界穿起來是怎樣?說是他重帆集團易家順的兒子被人丟水塘子裡成了落湯雞?如果是他也就算了。
關鍵這涉及到他父親的聲望。
他們重帆集團的臉面。
他自己都覺的丟臉丟到家,無奈事情已經生。
現在重要的是妖如何挽回自己的名譽,如何讓外界看看敢到他們的後果是什麼。
“亂彈琴,胡說八道。”
易家順瞪了易力歡一眼。
易力歡平白有點怵,以前不懂事的時候覺得大人一個一個就是紙老虎,成年人的世界永遠是妥協和笑臉,一團和氣的虛偽。
等到一這個年齡打拼過享受過經歷之後。
才瞭解到類似於他父親易家順這種外表看上去平淡無奇中年人的能量。
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句話很有道理,等你搞明白虎是什麼,菜鳥自的感覺到敬畏和懼意。
“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話,就我們一家人在飯桌子上面,你可以這麼說說。
就當你扯淡龍門陣,左耳進右耳出,在外面,一個字都不能提。”
易家順冷眼盯著他道。
易力歡哪敢造次,忙不是表態。
“外面我不少朋友都在輪番轟炸著問我,我是一句都沒有說過。”
易家順這才稍微滿意的點頭,又道,“你那些朋友,我看很多人都不值得結交。
你要多交一些對你以後有幫助的人,別成天玩得忘乎所以,這次的事,就當是個教訓。”
省上面有大手適時出臺推動“國有股減持”檔案,另一方面,西嶺時間在西南省內參上面更偏向於他們這邊,禹城這邊幾十人大代表又“適時”的惻援,四處遊說,易家順更用三峽能源煤層氣管線專案拉到了省委大佬們的青睞,舉足輕重。
這樣的合圍之勢。
大有層層推進的威勢。
從很多方面來看,易家順有盟友,有戰略,有膽魄,更有郭江眺這樣的人物坐鎮大後方,和王薄蘇理成雙方之間的確可以分庭抗禮。
當最後的結局來臨,也必然是一個面目全非的局面。
送走了一批國資委的來人,蘇理成就不再說話,抽著一支菸,曾珂坐在旁邊,心情也有點不高興,道“這些人,怎麼催得這麼急,真巴不得你們折騰似的。”
她沒辦法從其他方面找茬,畢竟國資委的三個人也是客客氣氣。
身份地方算高,也一口一個蘇總。
但是聽得出他們背後有點傲氣。
畢竟郭書記和省長的督促,要大榮建工儘快拿出配套案,內部結構調整的政策要儘快出臺。
從房間裡丟下最後一疊資料走出的蘇燦,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然後坐在蘇理成身邊,笑道,“爸,這個時候,咱們可不能繼續窩囊了,要反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