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斯佩多:恩哼,難道你喜歡鳳梨?
【1】
因為不想看見莫名其妙的東西躺在自己辦公室的地板上,所以雲雀不得已的帶她去了醫務室。少女很輕,白淨的臉上有著不符合年紀的淡薄和平靜,即便是昏迷過去,也依舊風華絕貌。只不過,我們的委員長大人心裡除了並盛和某個笨蛋恐怕還真容不下什麼。
一腳踹開門,沒等對方允許就順勢把月森輕放在床上。夏馬爾奇怪的看著他,他從來都知道雲雀恭彌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所以算是能躲就躲。
“看著辦吧。”少年嘴唇輕啟,目光如炬,眼眸裡流露出駭人的威嚴。
夏馬爾欲哭無淚,他一定做了什麼錯事今天才惹上這個小祖宗的。恩,讓他想想,是昨天不小心看見某女士的內褲(某泊:不小心?……)還是因為前天做公車的時候碰到女孩子的胸呢?他的表情千變萬化讓門邊等候著的少年惱怒。
“想被咬殺嗎?”順勢已經掏出浮萍拐,擺好戰鬥姿勢。
夏馬爾一個激靈從自己的桃色的回憶抽身,他的視線落在病床上孱弱的月森身上。默默頓了一秒,隨即色狼模式全開。
“好漂亮的女士啊,我怎麼從來不知道學校裡還有真麼漂亮的女孩子!”他激動的跳到床邊,托起月森少女冰涼的手,含情脈脈的眼神讓雲雀想一柺子捅死他。
索性感覺到了不遠處散發出來的強大的黑暗氣場,他無可奈何的鬆開手,正正不存在的領結:“她怎麼了嗎?”
“昏迷。”
“就這樣?”醫生的敏感讓他仔細的檢查了存在的可能性,“挺正常的啊”
雲雀的臉黑了下去。
夏馬爾緊張的挺直身體:“你等下,我去問問別人吧。”
逃離雲雀恭彌才是正解!他一邊在心裡默唸著,一邊不覺加快腳下的動作。
本打算離開的少年頭痛的揉揉太陽穴,踏出去的步子又被重新抽回,他坐在床邊的看護椅子上,滿眼是並盛盎然的春天。欣慰說不上,心情卻是輕鬆不少。
等他重新把視線放回少女身上,對方已經睜著血色眸子有意無意的打量他。
“沒事?”
月森起身,視線卻沒能離開少年脖子上的戒指項鍊:“這個,在哪裡買的。”
少年非常不喜歡和別人打交道特別是不熟的人,他見月森沒有事情就起身準備離開,絲毫不理會少女的問題。
感覺到對方的冷落,月森少女無聲的笑笑,掀開被子安靜的坐在床沿望著雲雀離去的背影,依然是這樣一朵孤高的浮雲,不會被任何事物束縛。她攤開掌心,安心的看著縮小的黑色印記。窗外的萬物復甦的春天,是新生,黎明的曙光總是緊接著最孤獨的深夜。
【2】
趁著夏馬爾沒來,月森少女很快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因為身體的原因她向班導請了假,然後順理成章的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下走出教室。
沒什麼具體的目標,單純逛逛的少女就這樣漫無目的在並盛街道晃盪。春天的街道是櫻花的天堂,蔓延的緋色讓人置身與無邊的夢幻之中。她走在一條較為僻靜的小道上,路旁的座椅偶爾坐著熱戀中的情侶,有意無意的踩在從樹縫裡漏出陽光早地面的投影,片刻的安靜恍如隔世讓她沉迷。因為火車即將來臨,黃黑相間的欄杆被放下,她也就此打住了腳步,細細審視著許久未見的長空。
突然,有一束光芒從對面傳來,她奇怪的扭過頭,呼嘯而來的火車卻擋住了她的視線。
耳邊是源源不斷的轟鳴聲,大的讓人無法聽見交談言語,急速的風吹亂她的頭髮,眸子被遮掩,時空好像被撕裂,時間凝滯於此。世界褪下浮誇的顏色,落寞的人群看不清表情。
僅僅是一下。卻有種久違的熟悉感。
欄杆被重新抬起,行人車輛開始行進,她沒有發現什麼帶著相機的人,想著不是什麼大事,月森也就無所謂的繼續前進。
一路上,她逗了在在草坪嬉戲的白色小貓,品嚐了街角便利店自制自賣的酸奶。一個人的時光靜謐美好。夕陽晚照,月森在就近的一處公園休息。
“出來吧。”少女擰開水瓶,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口。
“誒,真是無趣啊。”慵懶的聲音裡帶著幾絲玩味。
從後面灌叢中擠出一個人。藍色的頭髮貼在臉上,眼睛被一個類似於放大鏡的東西遮住。
“在火車來的時候那束奇怪的光是你發出來的吧。”
“的確,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