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裡剩下的很多五顏六色的針線。
吧嗒吧嗒的抽著旱菸。這些針線是從徐大娘那裡佘來的,今天賣不出去,還要倒貼一分利啊。
就在小花被太陽曬得蔫巴巴的,小花爹很憂愁的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馬蹄奔騰的聲音。
小花爹年輕的時候是山裡的獵戶,一聽這聲音就知道糟了,這山上的馬賊怎麼進的了城?
又想到早晨閨女的話,忙對小花說:“快,小花快收拾攤子,這城裡怕是要出大事了,我們趕緊回家躲起來。”
小花迷糊的從車底的陰影裡出來,“咋的了?爹”。
“算了,這東西不要了,我們趕緊回家”。小花爹聽著越來越近的馬蹄聲,拉著小花就要走。
“不行啊,爹,這些東西都是從徐大娘那裡白賒的,這不但沒賣出去,還把這些也丟了,爹這可是一兩銀子的貨啊,丟了,我們這一年還怎麼過”。
小花把她爹的手甩脫,手腳麻利的把擺出的針線都往小棚車裡收。
豹疤開著他們一路賓士來,嚇得神色蒼白,兩股戰戰的老百姓們,他興奮的發出一聲嚎叫聲,就像關了很久的惡狼看到了獵物。
一眾馬賊揚著馬鞭嗷嗷叫著,衝向各個店鋪,進去就是連砸帶搶。
豹疤在遠處就看到小花那豐腴的身子和濃眉大眼的長相,一甩馬鞭就衝到了跟前。
“嘿,妞兒跟大爺去享樂把”,豹疤一個馬鞭甩過去,就纏到了小花的腰身上,再一用力小花眼前一花,就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二當家的這是找到壓寨夫人了啊”。
“二當家的果然是好眼光”。
手邊的一眾手下紛紛起鬨叫好。
“大爺,您行行好,我閨女才十六歲啊,求您放過她吧,老漢代替閨女跟您走,不管是殺人放火,還是走幫做買賣,老漢這條命就是大爺的了,老好當過獵戶,箭法很好,只求大爺放過我閨女吧”。
小花爹跪在路邊,頭磕在石子上都流出血來了。
“爺們要你這個老貨做什麼用,手底下的弟兄們還沒活幹呢,這今天的肥差定是觀音菩薩都看不過去眾兄弟受苦了。大爺我還著急去享樂,你這個老貨恁多聒噪”。
豹疤說完,手中的刀往前一送,插過小花爹的心臟,小花爹吭都沒有一聲,就死了,兩個眼睛像鈴鐺一樣瞪著豹疤。
“爹。”小花撕心裂肺的在豹疤懷中掙扎。“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大土匪。”
小花撿到時機,狠狠的咬在豹疤的手上,被豹疤一巴掌扇暈過去了。
“不錯,夠辣夠味”。豹疤舔舔手上的血,表情淫,穢不已。
“你們快去把買賣的賬收上來,我先去休息一會”。豹疤把手底下的人都趕去“收賬”了,自己踢開一間鋪子,那鋪子裡的夥計掌櫃都瑟瑟發抖,豹疤也不管他們,“撕拉”一聲撕開了小花的衣服。
遠去的眾山賊過了片刻聽到那間鋪子裡一聲女聲的尖叫,紛紛露出同樣猥瑣的眼神。
“還是二當家的會享受,我們弟兄們都只能去幹活了”。
“你著急什麼,幹了這一票什麼女人沒有,就是把那個叫什麼倚闌館的包下來都夠了。這什麼破名字,好好的窯子叫這麼拗口的名字,老子每次都記不住,想逛都找不到地方,這次總算是記住了”。
“我們趕緊把手上的活都幹完了,說不定大當家的還能給你我兄弟留點時間去搶個黃花大閨女回山上玩玩”。
“是,是,有道理,趕緊的”。
眾山賊都想著憧憬著他們美好的未來。往各個茶樓酒肆衝過去,只見那穿著富貴的就是一通搶。繁華的杭州府像陷入前朝末期戰爭混亂的年代裡一樣,到處都是人們的求救聲,求饒聲。
豹疤剛把小花的衣服撕開,位於不遠處城樓附近的一個茶樓的三層上,宣丁和他的手下就看見了。
“頭兒,要不要現在就把那山賊幹掉”。一名手下看著豹疤的惡行,早就想出手了。
“不能動手,這人叫豹疤,是黑龍寨的二當家,他和黑三一樣惡行累累,是我們要活捉的目標,只有這兩個人的人證,到時候,這件案子鬧上去,不管是刑部還是大理寺都沒有辦法替張洞芝遮掩。其他的嘍嘍都是無名之輩,要是張洞芝後面的貴人說是有人栽贓張洞芝呢,那我們替殿下做的這一切都白費了”。
柳溪笙怕這群人不聽他的,就解釋了這些。聽完他的解釋,宣丁默了默,好吧,反正這叫豹疤的免不了一死,就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