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聽到外面我的名聲,我想二伯母不想五姐姐的名聲也像我一樣吧”。
張氏和孟言茉都在為著那沒有說出口的條件,在陳述自己雙方的利弊,為談判做準備鋪墊。
張氏心中一跳,九丫頭的名聲真的是很不好聽,在揚州府誰不知道孟家九小姐囂張跋扈,女兒謀害妹妹的名聲要是傳出去,只會更難聽。
“你到底要什麼?”
“我母親的嫁妝,以後就不勞煩二伯母了,我會接管”。
孟言茉話音剛落,張氏就哈哈的大笑起來。
“我當是什麼,茉姐兒,就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還妄想管理那些莊子鋪子,真是讓人笑話”。
張氏真的是感到很好笑,那些掌櫃的和莊頭們都是人精似的人,整天就想著怎麼從東家那裡把收益儘量的忘自己的錢袋裡多扒拉一些。
再說,王氏原來那些嫁妝裡的莊子和鋪子裡的人,不是被自己收伏為己所用,就是她安排進去。
現在這丫頭片子居然妄想管理那些她死了的孃的嫁妝,估計是被身邊的老嬤嬤攛掇的,想著那裡能攢下幾兩嫁妝銀子吧。
“你跟我說沒用,我只是代管,你孃的那些嫁妝的田產地契全在老太太那。”
張氏笑完後,淡淡的說道。
“二伯母是和我說笑嗎?”
孟言茉喝了一口紫靈遞上的茶,皺眉,沒有橘蜜茶好喝。
“莫不是二伯母是想讓我到老太太跟前去問,還是和五姐姐這件事一道回稟了?”
孟言茉眼睛黑黑的,像泛著寒氣的深潭,嘴角微微笑,卻讓張氏感到譏誚。
張氏心中定了定神,想著,這丫頭片子在府裡向來是隱形人一樣,不可能知道的。
“你要是敢說,那你就去”。
張氏強裝鎮定的說道。身邊的孟言晴一把攥住母親的手腕,她不要惡毒的名聲,以後再也在姊妹們面前抬不起頭,她也再也和那些名門貴公子無緣。
“二伯母的意思是這幾年,您當家的時候,公中虧空,而我母親的嫁妝裡的收益十之五六都被您用老太太的名義收進自己袋子裡,這兩件事再加上五姐姐這件事,共三件事,
二伯母真的確定讓我去跟老太太說?”
孟言茉說著就站起身朝外走。
張氏聽完一下跌坐在蒲團上。九丫頭是如何知道的?
貪墨公中,損害長輩名聲,偷取妯娌嫁妝,這任何一件都夠相公休了自己的了。
“慢著,”
“徐嬤嬤,去把我房裡的紫木匣子拿過來”。
“是”。
徐嬤嬤是張氏的心腹。
“二伯母,侄女也是想著家和萬事興,才這麼悄無聲息的處理這些事,您看,你的那些人是您主動召回呢,還是我勸他們回到自己主子身邊呢?”
孟言茉看著匣子裡的文書,房契田產,嘴角微勾。
她這次是詐的,根據張氏的性格,她管理家事,不可能不貪墨,張氏能把主意打到她母親的那些庫房裡的東西上,對於代管理的母親嫁妝豈有放過的道理?
而張氏要想插手妯娌的嫁妝,只有假借老太太的名義。
姚氏一向最注重自己的名聲,如果她知道張氏用的是她的名義來動已故王氏的嫁妝的歪腦筋的話,
姚氏一定會讓孟文尚休妻的。
孟言茉沒有揪著不放是因為孟文尚休不休妻對她沒有好處,還有張氏始終是長輩,到時真的認真追究的時候,她這個一心揪長輩錯的小輩,也得不了什麼好。
張氏管理這麼些年的家也不是白管的,孟文茉可用的人也只有身邊的大丫鬟,對於二房的事她也插不進去手,剛才她的話並沒有證據。
張氏牙咬的咯吱咯吱響:“我會把人叫回來的”。
九丫頭,這丫頭片子,來日方長,她不信她還收拾不了這沒娘,沒爹疼的臭丫頭。
“這該給你的,都給了,冬兒的口供,你也該還給我了吧?”
孟言晴瞪著孟言茉怒聲道。
“什麼口供?”孟言茉歪著頭一臉茫然。
“九丫頭,你不要得寸進尺”。張氏以為孟言茉這是把好處收下了,把柄還要繼續握著,想拿捏著她們。
“哦,想起來了,紫靈,給五姐姐”。
紫靈從剛才那一沓準備給孟言晴“撕著玩”的紙張中抽出一張真的冬兒的口供,遞給孟言晴。
“剛才五姐姐不要,我以為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