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要爆發。
羅莉雖然神經很大條,但西顧的氣場實在超乎常人的強大,在西顧爆發的前一秒她終於意識到情勢不妙,搖頭嘆息,“哎,現在的年輕人耐性怎麼就這麼差……”
西顧眼中的負面情緒一路攀升中,我同屬於重點批判物件,悄悄在桌下輕輕踢了他一下。
羅莉眼尖,籲口氣起身後冷不防把我一摟,無奈地道,“哎,算了算了,不和你囉嗦,這些老生常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自己犯渾在這拼命唱黑臉,只希望以後你不會後悔吧。”
我心裡一暖,可惜她站著我坐著,她這一摟我的臉正好被壓入她波瀾壯闊的胸脯中,差點窒息。
她摟完後再朝西顧嗆一聲,“別被我發現你欺負我們家萌萌,否則說什麼我也要讓她和你徹底斷絕來往。”這才撒了手,變臉般朝我親暱道,“萌萌,你繼續吃吧,我先走了。”
“你那份餐還壓根沒動過呢。”怎麼就這麼走了?
“我男人催的急,回頭再陪他去吃飯。”
晚餐解決完之後我和西顧步行回去。
他在羅莉走後就一直沉默著,出了餐廳也是一路直走,留給我一個背影。
過馬路時他停下來,默默的握住我的手,十指交扣。
綠燈亮起。
他牽著我走過斑馬線,他的個子很高,手很大,骨節分明而有力,陽光照在兩旁高高矗立的大廈上,他牽著我從樓與樓之間流動的陰影走過,他的影子偶爾在毫無遮蔽的空區重疊在我的影子上,莫名泛上一股子難以形容的安全感。
他沉默地和我走了好一段路上,終於低低的開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原來他到底還是會介意和不安。
我以為他的性子會毫不顧忌的攫取自己想要的,“如果我覺得會,你是不是就不再纏著我?”
“你想都別想!”
當夜西顧很識相的到隔壁房窩著,沒來鬧我。
等過了一週後那夜,臨睡前他在客廳喚我,電視還開著,他的聲音混雜在其中,有些不真切。
“怎麼了?”
他比了比桌上的紅藥水,“白天打球時撞到了,傷在背後,我夠不著。”
他在家裡一般只穿著件小背心,底下要麼是睡褲,要麼就是鬆垮垮的牛仔褲。
“你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