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做點別的,賺大錢。”張純笑著說。
劉寶才當下就沉默了,臉色有些不好看,他覺得,張純不管幹什麼都不會有這樣的待遇,一個月兩千五,比縣城郵局裡的待遇都不少。
“你還在怪我當初把你開除了?我是你的長輩,是當廠長的人,你還想讓我咋樣?”
“叔,你誤會了,我真想幹點別的,我有能力賺大錢。”張純說。
劉小芬一直在廚房裡聽著張純和劉寶才的話,擔心飯還沒吃兩人就吵起來,趕緊放下手裡的活兒跑了出去,嘻哈說:“爸,我純哥一身的功夫,還會算卦,你還愁他賺不到錢?”
劉寶才當下就呆住了,他知道張純身手好,起碼放在靠山村,沒人能打得過他,可他什麼時候會算卦了?
劉小芬坐到沙上,繪聲繪色把張純給姑姑算卦的事說了一下,雖說聽起來神奇,像是那麼一回事,可劉寶才還是不太相信。
“這麼著,你給我算一卦,我看看準不準?”劉寶才說。
“肯定準。”
張純說著,腦海中就出現了劉寶才的影像,想知道他未來三十天咋樣,伴隨著一股讓人舒服的清涼,他的左手掌已經出現了幾行金黃的小字。
他攤開左手掌看了起來,當下就皺起了眉頭:“叔,你接下來的一些日子裡運氣不太好,磚瓦廠的生意越來越不行了,還可能被人打,你一定要當心了。”
劉寶才和劉小芬都大吃一驚,就連李紅梅都從廚房裡跑出來了。
李紅梅疑惑說:“張純,你的話靠不靠譜,你說……你叔可能被人打?”
“是這樣的,這是二十多天以後可能生的事,打他的人可能就是縣城裡的。”張純說:“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劉小芬和李紅梅都非常的擔心,可是劉寶才卻不這麼認為,覺得張純那是在扯淡。
“你小子,就埋汰我吧?你以為你會打人我就不會,我這麼大個子,跺一下腳,地都得晃三晃,誰敢打我?”劉寶才不屑說:“磚瓦廠生意不行,你是用眼睛看到的,也不是算出來的,我看你這兩下不靠譜。”
“叔,你可以這麼想,不過以後事實會證明,我算出來的,都是很靠譜的。”張純說。
一起吃飯時,劉小芬一家人對張純很熱情,雖然剛才劉寶才心裡有些不痛快,可是喝起酒來,就覺得張純比以前順眼多了。
這兩瓶五糧液是劉寶才上午騎著摩托特意從縣城的菸酒批部裡買回來的,就是要好好的款待張純,從而也給自己的閨女長臉。
劉寶才又給張純滿上:“你以後到底想幹啥?你得想法子賺錢,不能讓我家閨女受了屈。”
張純夾了一口菜,笑著說:“以後我會帶著小芬去大城市,要是沒啥大的意外,過不了多久,我就帶著她去燕津市。”
燕津當然是好地方,那是全國一線的大城市,常住人口上千萬,流動人口有兩千多萬,這就相當於,每天都有將近四千萬的人生活在那裡,高樓大廈,車水馬龍,那得繁華成啥樣子?
“你倆都沒念過大學,都當不了白領,去燕津幹啥?”劉寶才說:“張純,你小子總不會是帶著你爺去燕津看過幾次病,就迷上那裡了吧?”
“叔,你這就說錯了,誰說只有念過大學的人才能去燕津?”張純說:“有本事就能過去混,我不但要去,還要帶著小芬一起混出點名堂來。”
“過去了咋混?要是去工地上幹活,還沒在我的磚瓦廠裡賺的多。”劉寶才說:“那邊開銷又大,鬧不好穿條褲子都得露了屁股。”
“當然不會去工地,我會當老闆。”張純說。
劉寶才和李紅梅都覺得,張純把生活看得太簡單了,小瞧了生活,是要付出代價的。
劉小芬倒是覺得,張純是心裡有譜才這麼安排的,她還從沒有去過燕津,可是她知道那裡的繁華,早就想過去見識一下了。
劉小芬對未來有著跟父母不同的想法,可以說她的想法跟張純很靠近。
“純哥,我相信你的本事,我相信你帶著我去了燕津也能混出一片天地,可我的想法跟你稍微有點不同,不知道你願意聽嗎?”劉小芬動情的看著張純的眼睛,從那眼神裡,劉寶才和李紅梅就看出來了,自己閨女愛張純那不是一般的深,恐怕這丫頭的心早就歸張純了,鬧不好他倆都上過炕了。
“我願意聽。”張純笑著說。
“我覺得咱倆都是靠山村的人,都是萊豐縣的人,咱們應該先在本縣裡闖出名頭來,然後再去燕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