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媳婦這樣好,這幾年又為你母親分擔了這麼多年家事。你竟然不好好護著她。讓人給她使絆子,讓人算計她,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錢暖在外也是被人尊敬的,在錢家也算有地位,只有在自己祖母面前,才會這副乖乖捱打的模樣。
“祖母,您孫媳不是好端端在這站著的嗎?您不要生氣了,她這般精明。不會被人算計的,您放心吧。”
“她精明是她精明。我是讓你將那些有心為難她的人趕走,到底聽明白了嗎?”孫太妃說著話撈起柺杖就往錢暖身上砸。
…
錢暖也不躲,就這樣待著。您剛才什麼也沒暗示,我哪知道您想做些什麼呢?您打吧,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您和您那寶貝孫媳。
呂二十一娘這才開口:“祖母,您就放過他吧,他在前院,實在是不懂內院的事兒。”
孫太妃有了臺階,立刻停手,轉過頭看呂二十一娘時臉上的怒意完全沒了。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孫太妃讓呂二十一娘將那兩個使絆子的孫媳以及她們的丈夫一同來她屋裡,她要好好敲打一番。
第二日,許諾如往常一樣早早醒來,聽著外面婢女婆子走動的聲音,心中將昨日呂氏講的入宮的各種規矩回顧了一遍,確認全部掌握後,翻身起來。
精心打扮過後,許諾坐上了皇宮派來的馬車。
許谷誠上朝還未歸來,呂氏和鍾氏在門外相送。
入宮一路上莫名的安穩,任何意外都沒發生許諾就見了劉德妃。
“許家六娘見過劉德妃。”許諾用最標準的姿勢行禮。
“嗯,抬起頭我看看。”劉德妃今日穿著繡有海棠的粉紅交領短襖,黃色八幅長裙,頭飾均是精緻的金步搖和金梳篦,面上畫著極淡的妝容,卻看不到任何斑點,可見保養之細緻。
許諾抬起頭,心中卻想這話有點像挑選宮女時用的。
劉德妃似乎很滿意許諾的面容,點了點頭:“與你母親有五分像,但氣質上更像錢家那位夫人。”
她口中的錢家夫人則是呂二十一娘。
許諾笑笑,沒有答話。
劉德妃以為許諾緊張或是害羞,揮揮手讓人領她去住的地方。
許諾去了劉德妃為她準備的地方,發現屋內裝置一應俱全,突然意識到劉德妃有讓她久住的打算。
肖遠讓她早些脫身,那麼她該如何與劉德妃說說此事?
心中盤算著,就問帶她過來的宮女:“不知我進來需要住幾日?”
“小的不知,娘子若有疑問,儘可以去問德妃。”宮女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架勢,顯然不準備回答許諾任何問題。
許諾點點頭,待用完午膳,便去尋了劉德妃。
她過去時,劉德妃正在自奕。
站在門外等著劉德妃一局結束,才有宮女去通寶,她才進去。
“本位與你母親算是有些交情,就直接叫你六娘了。”劉德妃笑著對許諾道。
許諾點點頭應聲是,其餘的一個字也不說,打定主意要在宮中做那個少說少聽的溫婉許六娘。
“怎麼了?住的可是習慣?”
“很好,只是想問您,兒何事為您點茶,需要點幾次。”
劉德妃屋中沒有專門的一整套茶具,可見不是喜茶之人,那麼至多每日用一次茶湯,如此用茶湯的次數差不多就是劉德妃想留許諾在宮中的日子。
劉德妃聽許諾這樣說,眼中多了一絲認真,許六娘倒是得了她母親的幾分聰慧。
“明日再說吧,你今天才入宮,先熟悉熟悉環境。”
劉德妃此言一出,許諾更加肯定她要九留自己在宮中,但留著自己,又有什麼用?
肖遠讓她早些脫身,那麼她該如何與劉德妃說說此事?
心中盤算著,就問帶她過來的宮女:“不知我進來需要住幾日?”
“小的不知,娘子若有疑問,儘可以去問德妃。”宮女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架勢,顯然不準備回答許諾任何問題。
許諾點點頭,待用完午膳,便去尋了劉德妃。
…
她過去時,劉德妃正在自奕。
站在門外等著劉德妃一局結束,才有宮女去通寶,她才進去。
“本位與你母親算是有些交情,就直接叫你六娘了。”劉德妃笑著對許諾道。
許諾點點頭應聲是,其餘的一個字也不說,打定主意要在宮中做那個少說少聽的溫婉許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