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幫忙壓著這件事。
送去汴京入選貢茶,好歹也得是佳品,將次品送到京城,皇上不追究還好,若有人在皇上面前說許家無視皇威,故意拿次茶進貢,以次代好。矇騙皇上,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丁氏的臉變得蒼白,她只想著兄長如今位高權大,有他出面事情會好解決得多,根本沒往深處想。
跌坐在席上。久久不能言語。
第二日晚膳前,呂氏收到了一份信,是呂夷簡從汴京送來的。
她正看信時,許諾帶著春棠端了花瓶過來。
許諾先選了地方讓春棠將花瓶放下,而後從書案上拿起信封,看著其上端正有力的幾個字問道:“娘。大舅父來信了?他說什麼?”
呂氏沒有避諱許諾,直接將看過的信紙遞給許諾。
許諾看後,臉色立刻就變了。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有人誠心以此事做文章。許家最近可就不消停了,甚至會有大變。
歷史上不乏因微不足道的小事引起的大事,從現在算起幾十年後的烏臺詩案便是如此。
當時正是新黨舊黨爭鋒的時刻,蘇軾給皇上寫了一封,被新黨的人人抓了辮子,說他是“愚弄朝,妄自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