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許諾清亮的眸子,搖頭道:“無錯,茶末夠細,最後也咬盞了,不過擊拂力道確實要再練習。”
許二孃眉頭皺的更深,神色慌亂,卻不再說話。
許諾臉上露出笑容,不解地問葉娘子:“擊拂力道太大了嗎?二姐告訴我擊拂時力道要小些,我已經用了很少的力了,再減恐怕擊不出沫餑了。”
此話一出,葉娘子和許二孃的臉色瞬間都不好看。
許二孃深深剜了許諾一眼,滿眼恨意。自己若解釋說當時說錯了,便會被人當做別有用心,若說原本就沒記住,則是沒有用心學茶道,怎麼說都討不到好。
“我哪裡說過這些話,六娘記錯了吧。”許二孃最終選擇不承認。
春棠聽後想開口辯解,剛向前移了一步,卻看到許諾垂在身側的手搖了兩下,便忍著不再開口。
許諾一臉無辜:“剛才還為這件事向二姐道謝來著,春棠也聽見了的,二姐怎能說是我記錯了?總歸今日是多謝二姐提點了。”你不仁,莫怪我不義。
許二孃原本等著看許諾被訓,怎料自己成了被質疑的那個,此刻抬眼對上葉娘子疑惑的目光,心中大亂,氣急敗壞地拔高聲音:“六娘,你莫要胡說八道,我怎會說出這種混話。”話畢轉身離去,茶具也沒清洗。
許諾沒多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