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陣腳,後面的追兵又接踵而至,風見凌對那少年開口:“上車吧,我載你一程。”
少年盯著混亂的場面以及後面的追兵,好似無意再與那些人糾纏下去,轉身凝視風見凌,僅是短暫的一瞥,風見凌卻從那少年眼中看見一抹感激的眼神。於是車輛在混亂的場面中絕塵而去。
車子行使了一段路程後,司機開口問:“少爺,我們要送這位先生到哪裡?”
“隨便,就到前面的PUB吧!”瞧著風見凌詢問的眼神,少年回答。
“這……”司機為難地看向風見凌。
“直接回家!”從那少年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似乎沒有去處,不知怎麼回事,風見凌的心底深處就想將那少年留住。見那少年並未開口多說話,認定他是預設。
“是!”車輛向郊區馳去。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風見凌知道如果直接問這少年的名字,鐵定不僅不會得到自己的答案,反而會適得其反,於是巧妙地轉換了方式。
那少年似乎並不想回答,只是偏頭望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開口吐出三個字:“向以農。”
“風見凌。”
“二哥,怎麼那麼晚才……呃,怎麼回事?”二人才剛到家,向以農便瞧見一名清麗脫俗的女子自樓上匆忙下來。
“見月,這是向以農,他今晚會在這裡借住一晚。”那女子正是風見凌的妹妹,“以農,他是舍妹,風見月。”彼此介紹完畢後,風見凌便為向以農安排了住所。與此同時,風見月正以打量的眼光凝視這向以農。深邃的黑瞳不帶一絲溫度,緊抿的薄唇,黑色的衣著,將他那原本就冷漠的臉龐襯托得更加孤傲。
“你好!”果然帥哥“人人愛”,就連風見月這個這個刁蠻的大小姐也情不自禁地為“帥哥”折腰,伸出手問好。
可惜,帥哥的特點之一——愛耍酷,向以農只是輕輕地朝風見月禮貌性地點了點頭,隨即便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什麼嘛!二哥——他竟然……”風見月嘟著嘴不滿地朝風見凌大叫。
“別埋怨,從我剛才認識他到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了。”溫柔的眸光看著向以農消失在樓梯口後,對妹妹解釋。
“啊?”風見月吃驚地看著自己的二哥,因為二哥除了對自家人偶爾會流露出感情外,在任何人面前的他都是冷漠無情的,可對剛才那個叫向以農的傢伙卻是……
“快去睡覺吧,明天你不是還有課?”無視小妹驚訝的O型嘴唇。
“哦!”乖乖轉身剛要回房,又被風見凌叫住。
“對了,這事暫時別驚動大哥,明天我會向大哥說明一切的。”
“嗯,我知道了。”那雙不帶任何溫度的瞳眸始終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她暗自在心中揣度,一定要想盡辦法將那個叫做向以農的男子留在“黑十字”。一見鍾情的肥皂劇戲碼在風見月的身上悄悄萌芽——
向以農冷漠地從窗外望著三天來他居住的地方,這是皮猴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一袋白色的麵粉獻上。
“呵呵呵……”一陣傻笑從綠毛老兄口中傳出,聽得一票手下以為他們的老大發神經,可又不敢多嘴,生怕老大一個不爽就把他們用來做人肉沙包,“讓吧檯那個做酒的人給我過來。”綠毛老兄吩咐道。
“呃,老大,那是調酒師。”手下再一次唯唯諾諾地糾正,現在這個時代發展得還真是快速,比他們收保護費的速度還快,而且再怎麼說他們也在這裡混了那麼多年了,最起碼要跟得上潮流,可是人家一個調酒師.多麼優雅的名號,竟然讓他們老大叫得土裡土氣的,哎!
“少廢話,老子叫慣了!”瞧吧,這就是不好好讀書的後果,丟人現眼不說,竟然還強詞奪理!
不一會,吧檯前的調酒師被叫了過來。“熊哥,有什麼吩咐嗎?”
“將這個麵粉放到在吧檯前那個張得非常漂亮的男人的酒杯裡!”將剛才臭皮猴拿給自己的麵粉塞給了調酒師。
“漂……亮的男人?”調酒師十分納悶。
“呵呵,不好意思,我們老大指的是坐在吧檯最後一個位置上的那個男人。”對於這種既沒文化,又愛打腫臉充胖子的老大,他們甚是無奈。
“這……恐怕不好吧?”調酒師為難地說。
“怎麼?你是不‘滿意’嘍?”一票手下差點沒聽得口吐白沫,竟然把願意說成滿意,拜託,讀錯字也就算了,但這兩個字的含義可是天差地遠耶。
“好……吧!”在綠毛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