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的底線,一切將會變成什麼模樣。那麼,愛花醬會是真廣的那條底線嗎?愛花的手撫摸過他臉頰時的溫度還殘留著,他嘴角一斜,想象這樣的東西,真的是太危險了。他果然還是應該保持沉默,緘口不言好了。
在心裡默聲歉疚了一番,吉野準備暫時不想這樣的問題,畢竟,很難和愛花醬單獨在一起過,這個時候居然提起這樣沉重的問題,果然,他最近想的太多了。
“吉野先生,果然很喜歡真廣呢。而且,真廣也很喜歡吉野先生啊。”愛花偷笑了兩聲,她指著吉野,下了這樣一個定論。
“這並不是喜歡之類的問題吧……”
“不是喜歡的人,是無法做出這樣大的讓步吧。”
吉野撥弄著自己的頭髮,愛花這樣說在一定程度上是絕對正確的。只是,就這樣直白的用上喜歡這個詞彙……
“吉野先生,世間萬物必有其理,每天發生的悲劇或是不幸,也許都是為了某天的美好結局而存在的,背後都有其價值。”
“這樣說的話也許就沒有單純的不幸了。”
“否則的話,我可難認同真廣就是我哥哥啊。”
“愛花醬也早就明白了吧,真廣他,對你的心意。”
“所以我和你交往的事才不得不瞞著他啊。”愛花沒有否認,她再次伸出手,撫摸著吉野的臉頰。
“啊,果然,還是得瞞著他呢。”
“如果你在乎我的話,赫瑞修,就請你不要和平的沉睡,繼續活下去,忍受這世間的痛苦,將我的故事流傳人世間……”愛花說著,環住了吉野的胳膊。
“這個時候引用哈姆雷特的臺詞……”
這已經不像是在引用悲劇的臺詞了。吉野覺得不安,明明愛花醬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她說著這話的時候,還是如此溫柔的表情,但這句話如同昭示著什麼一般,活下去,忍受著痛苦的活下去。
“即便如此,世間萬物必有其理,這必將為某天的美好結局埋下伏筆吧……”吉野先生,等真的到了那天來臨的時候,請你和真廣一定要活下去啊,哪怕活著,有太多的痛苦。
他總是能夠很快的適應下去,愛花醬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哪怕剛才談論的事情有些沉重。他吁了口氣,笑著說道,“那麼,愛花醬,首先我們去哪裡呢?”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和你約會的女性來想呢?吉野先生,果然是不夠主動的一個人。”愛花微笑起來,讓吉野的臉溫度開始升高。然而片刻,她的臉色變了,“在這之前,吉野先生。請回答我的問題,”愛花忽然湊近了他,她整個人變得嚴肅起來,這讓吉野被嚇了一跳,“為什麼不回我的簡訊?”
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回那封明顯就帶有嘲弄意味的簡訊,因為不論怎麼樣,最後還是會被愛花醬惡劣的調笑一番。吉野訕笑了兩聲,他不自然的扭過頭。
時不時有人經過,小孩子也開始扎堆在一起跑跳瘋玩著,有的也坐在噴泉的石階上,時不時拿手碰碰冰涼的水。被大人小心翼翼的護著,一位大約六七歲的男孩,似乎是透過朦朧的水幕,發現了他們,他好奇的伸著腦袋張望著。
“愛…愛花醬,有人看著……”這倒是讓吉野有些慌亂了,本來是想讓愛花看看周圍,卻沒想到愛花不為所動,反而湊的更加的近了。
“吉野先生果然無時不刻不在吸引著女孩子,居然還有人會主動獻吻。”愛花半眯的雙眼,危險性十足,“而且吉野先生居然沒有阻止。”
“那個時候我一點都沒反應過來……而且,我倒是不覺得那個人是被我吸引的。”吉野解釋著。
“是麼……”愛花沉吟了片刻,她忽然笑了起來,壓低了聲音,說著,“原來如此,就算是這樣好了,自己的男友若是個總是被人厭惡的人的話,我也會很困擾的。”
“真是的,你到底是在生氣還是在高興啊,能不能說明白點。”就是因為這樣,他才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回愛花醬的簡訊啊。吉野無奈的說著,苦著一張臉。
“那個人,她的名字,是叫夏是吧。”
“欸?”吉野眨了眨眼睛,“愛花醬怎麼知道……”
“我打聽過了,之前正好聽到有人打電話,在小聲的談論起她來。她倒是真的沒有什麼難堪的病症,只是一個普通的翻譯。說起來,她還差點成為我們學校的學生。”
“她,不是本來就是你們學校的麼。”
愛花喃喃自語著,“嗯,差一點啊,大概是學校裡的老師也聽說了她那些不好的傳聞吧。都是一些家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