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
他這樣做，並不是在作死。
他能肯定自己不會被懷疑，不光是因為現場監控被雙槓解決掉了，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昨天開車過去之前就直接把車牌給卸了的……
除了這些線索上的原因之外，他作為容城唯一的一位艾克斯，才是他最大的底氣。
告訴柳小煙這些的原因，是因為穆白不想弄一些虛構的線索出來去混淆柳小煙的視聽。
現在處於非常時期，人手本來就不夠，上次關於他瞎編出來的“龍傲天”，現在都有一個專案組在專向調查呢……
如果再編點啥，讓柳小煙的判斷走偏，可能會無端耗費更多的人力。
“你這個說法……的確有可能，算是兩者的一種關聯情況吧……”柳小煙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過……我覺得還是有漏洞的。”
漏洞？
這兩個字讓穆白渾身一緊。
產生如此表現，和案情是沒有什麼關聯的……
主要是，密集恐懼症的他……想起了體內的無數個洞……
“什麼漏洞？”
“你假設的那個高手……”柳小煙頓了頓，繼續道：“妖怪可以吃人，但因為妖怪體內妖源的特殊『性』，人類沒辦法吃妖怪。而妖怪之間，是存在著互相獵食的。”
“如果有這樣一個高手的話，那麼它肯定是妖怪。”
“你所說的高手，完全可以在體育館獵食人類，但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抓走了狼人。”
“雖然妖怪之間存在著互相獵食的行為，但在妖怪的食譜之中，人類的優先順序是最高的。”
“有那麼多人不吃，只是單單抓走狼人……如果只是這位高手想吃烤全狼而已的話，是說不通的。”
穆白聽得一愣一愣的：“然後呢……呃……你想表達什麼？”
柳小煙的神情極為認真。
“我覺得……很有可能，之前你所說的那頭叫龍傲天的大妖……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