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覺醒者的一些手段檢查，她就不能發現小芳身上的妖氣。
既然柳小煙態度很堅決要去降妖除魔，那麼在正常情況下，她肯定會想辦法近距離接觸小芳檢查一下的。
之所以沒有發現妖氣，肯定是因為非正常情況的發生。
比如，之前自己猜想的那種情況……
如果錢總這次又是七八片萬艾可一起吞的話……
柳小煙極有可能看到了十分尷尬的一幕，以至於她沒能按照一般情況下的『操』作，去查證小芳是否是妖怪。
想到這裡，穆白嚥了嚥唾沫。
這種事情，別說柳小煙一個女孩子了，就算是讓他遇到的話，也一定會尷尬死。
之前在門前聽到裡邊學外語的聲音，他就已經夠尷尬的了……
他嘆了口氣：“所以我最開始不是問你嗎……人跟妖怪有沒有啪啪啪的可能……”
聽完穆白的話，柳小煙的表情是這樣的：凸(艹皿艹)
氣氛變得沉默下來，柳小煙沒有再吭聲。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兩個小時之後。
也許是因為這次看到的畫面極其短暫，資訊量也很少的緣故，穆白僅僅狂吃了三個多鐘頭，就已經扛住了那股飢餓感。
“呃……我現在得回去上班了，估計消失這幾個鐘頭，又得被罵一頓了……”穆白有些猶豫地看了柳小煙一眼，隨後問道：“那個妖怪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一直沒有吭聲的柳小煙已經緩過來許多了，她深吸一口氣，隨後問道：“你確定你之前從他秘書身上感受到妖氣了？”
“確定啊！”
“行！這一次，我跟你一起回公司！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妖怪這麼不要臉！”
柳小煙說著說著，臉上開始醞釀出怒氣。
這樣的表情變化，差不多坐實了穆白的猜想。
“估『摸』著這姑娘真的看到了……”
柳小煙結完帳，穆白一個勁地誇讚了一番“老闆大氣”，兩人開始往回公司的路上走去。
現在是上午十點三十分。
穆白帶著柳小煙上了寫字樓的電梯。
為了儘量不生出多餘的麻煩，在穆白的建議下，柳小煙同意讓他先回公司打探一下情況的意見。
……
進入公司大門，穆白並未感受到預想中劍拔弩張的氣氛。
柳小煙跟他說了，之前對方進來的時候，是直接找到錢總辦公室破門而入的情況。
同事們各就各位，一切都非常平靜，壓根就不像柳小煙口中剛才硬闖進來又離去之後應該出現的情況。
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坐下，還沒等穆白主動打聽，隔壁的同事已經帶笑小聲和他搭話了。
搭話的同事，還不時小心翼翼朝錢總辦公室的方向看去。
“老白，你剛才跑哪去了？我跟你說，你錯過了一場大戲啊！”
“什麼大戲？”
“嘿嘿！咱錢總不是招了個新秘書嗎？他秘書主要是負責幹啥的，你懂得吧？然後……剛才你不在那段時間，有個超級漂亮的美女直接闖進了公司，二話不說把錢總辦公室門給搞壞了……”
“然後呢……”
“然後……咱們錢總正在跟那個小芳學外語呢！哈哈！抓『奸』的戲碼！”
穆白愣了下，隨即問道：“抓『奸』？”
“這可不是抓『奸』嗎？而且，錢總老婆咱們都見過，那個大美女不是，估計也是錢總在外邊找的小三之類的吧，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今天直接就闖了進來！”
同事說著說著，意猶未盡道：“你是沒看到剛才那幅春宮圖啊！雖然大家都看不太清，但是……這特麼可比小黃片帶勁的多啊！”
三言兩語後，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又或是怕錢總突然從哪裡冒出來聽到他的話，同事重新緘默不語，裝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
對於同事的說法，穆白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倒不是抓『奸』的事情猛料不足，而是同事春宮圖這個說法，他不認可。
“你特麼要是知道那是頭母狼，估計直接給你嚇得個半身不遂，還敢說帶勁這種話呢……”
心裡吐槽著，穆白開始思索起來怎麼讓柳小煙過來把這事解決了。
就在他剛準備思考的時候，小芳從錢總的辦公室走出。
所有員工幾乎同時有意無意地用眼神掃視此時已經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