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啊,呵呵,也不想想,我什麼時候做過吃虧的買賣?爾等稍後便會知曉!”韓非自信的笑了一笑,說道。
看著胸有成竹的韓非,眾人心中雖然依然是想不明白,卻莫名的鬆了一口氣,或許,是出自對韓非的信任吧!至少,現在看上去,韓非和正常一般無二,沒有一絲的異常,那就不會做出自毀長城的舉措!
如果,如果張仲景在這裡,或許會猜到我的用意吧……韓非暗道。
“公臺先生,史將軍,你二人方才說,橋太守在臨危之前,曾令你們投靠我?”韓非看了看安置完大軍來到自己一邊的陳宮、史逵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將佐,說道。
“不錯,我家主公臨危之時,卻是如此交代的,只是我等一直被劉岱追殺的甚緊。得不到半點的空隙,直到此刻才能執行我家主公的話,來此投靠,還望韓龍驤能看在我家主公的面上,不吝收留!”史逵深深一禮,說道。
壞了!
一旁的陳宮,此刻。聽到史逵如此說,臉色頓是一變,心中不由暗罵史逵這莽夫好是不會說話!
果然,就見韓非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不快的說道:“哦……既然是橋太守的遺言,那本將軍自然當對爾等照拂一二!這樣吧。本將軍不日就請明我父親大人,就將這汲郡暫繁陽縣借於爾等,供你們休養生息之用,你們看如何?”
他孃的,當老子這是什麼慈善機構不成?既然說是投奔老子,又不認老子為主,當老子我頭大不成?算了。給你個繁陽縣,同袁紹繼續周旋去吧!不誠心投靠,不認我為主,老子才不會把你們這些不安的因素帶到內地!
繁陽縣,正是與兗州接壤的存在,若真到了那裡,他們這些人,呵呵……
“啊……”
聽了韓非的話。史逵頓時就傻眼了,這和當初在兗州逃亡的時候有什麼區別?地臨袞州,劉岱那可是隨時都可能攻打過來!而且,我等是投奔於韓非,他怎麼……到了這時,這史逵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笨死了!
陳宮心中暗罵不止,好好的一件事。愣是被史逵這個愣頭青給辦砸了!陳宮想到這,忙上前說道:“陳宮拜見主公!還請主公不要責怪史將軍的口無遮攔,他也是因為被仇恨所矇蔽,心念先主。一時不曾反應過來而已,我等俱是真心投靠主公,還請主公勿要責怪於他!”
雖然陳宮對投靠韓非有點猶豫不定,但是,眼下的局勢卻容不得他多想什麼了,若韓非一怒之下真丟下他們不管,那下場可就……
命沒了,還談什麼啊!
“公臺先生,快快請起,”果然,一聽陳宮這話,韓非的臉上頓是多雲轉晴,展顏一笑,說道:“如此,卻是我會錯意了,還道各位是想找我借一塊地方棲身而已,卻不曾想到……史將軍心念先主,乃忠誠之士,我韓非贊成還來不及,又怎會有怪責之意?”
一般韓非稱“我”,那就代表了自家人,而自稱“本將軍”,就是區別對待了。
這時,史逵才是如夢方醒,感情,是自己的稱呼上出了問題!也難怪,自己一口一個“我家主公”的,也怪不得韓非會如此想!史逵心下暗罵自己不已,忙上前拜倒,說道:“史逵拜見主公!逵先前言語多有不當,還請主公見諒!”
“我等拜見主公!”那幾員將佐都是以史逵馬首是瞻的,當下,跟著稱道。
“起來吧,你我也不是生人,日後更是在一帳下,何來的如此客氣?”韓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鄭重的說道:“這劉岱也是一欺世盜名之徒,竟然將橋太守一家老小全部……哎!著實可恨也!等我這邊事了,騰出手來,必為橋太守他討還一個公道,以慰其在天之靈!”
韓非這話,無疑是史逵現在最想聽到的,當下,不禁感激的說道:“全賴主公,否則大仇不報矣!主公若伐劉岱,吾願為先鋒!”
“劉岱嘛……遲早是要滅掉的,不過,卻不是現在!”韓非點點頭,安撫陳宮、史逵二人道:“公臺先生、仲道將軍,你們也一路奔波,先行休息,看我如何破那劉岱,為爾等出氣!”
“我要親眼看著劉岱落敗!主公,末將願陣前觀戰!”史逵咬牙切齒的說道。
“主公,我等也願觀戰!”那幾員將佐也一同說道。
“好,既然你們願意,我也不強求。現在,你們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抓緊時間休息休息吧,要不然,這身子是受不了的。”韓非點點頭,說道。
“主公,屬下有一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陳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