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少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甘寧手下的這些弟兄,似乎經多了這樣的場面,一見這些水賊放下了兵器,沒有了反抗,也不用等韓非、甘寧的命令,擁將上去。收繳了兵器。不過,水賊中也不乏真正的亡命之徒。在面臨大首領投降局勢的時候。跳進了黃河逃生的也不在少數。
只可惜,他們今天遇到的是堂堂的“錦帆賊”!
見有人要逃,韓非這邊,幾乎是尾隨著,當即就有數十人跟著跳了下去,不多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河水為鮮血染紅。看到這些,即便是在刀尖上討生活的水賊們,也是不禁冷氣連冒,無不慶幸自己選擇了繳械投降。
想逃走的,無一人落網,盡數被誅!
婁超看得是瞠目結舌,他倒不是為手下人的死亡,而是因為這些敵人的水性!
好高超的水性!
甚至,比之自己,都不遜色。
若是一個兩個倒也罷了,可跳下去的這數十人,竟是一個個水性都高的不像話,一時間,婁超幾以回到了江南水鄉。
四周的喊殺聲已經漸漸停止,就算是不用眼睛看,也能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長嘆了一口氣,婁超也放下了手上的兵器,屈身對著韓非下跪道:“小的婁超,願意跟隨公子,還請公子饒命。”
不得不說,婁超還算是識時務。
最開始,他是以為這是一將軍的部下,可等看到了韓非,只以為是一世家子,故也改了口,以公子相稱。
“繞你不死,下去安撫一下你的部眾,等一下隨著我的船隊北上吧。”韓非沒有嗜殺的愛好,一般別人主動求饒,都是能放過就放過,也是一條人命,多少也能增加實力。
更何況韓非本就存了招攬之心。
至於這些人的賊性……
韓非才不會為了這個去勞心勞力,他準備將這些人,交給“錦帆賊”出身的甘寧去敲打,相信甘寧不會讓他失望才對。
至於這個小子會不會在將來的戰場上反水……呵呵,韓非可是知道,甘寧可不是眼睛裡能揉進沙子的主。
“謝公子!”
婁超與他身邊的中年男子都是大喜,不住的向韓非行禮道。
不過,就在這時船艙的那邊猛的傳出了一身悶哼聲,有一個如同霹靂一般轟鳴不絕的聲音響了起來,“哼,大首領你瘋了,好好的水賊不做,居然投降一個世家子?”
剛剛才保住了命,卻來了個攪局的,婁超心中怎麼能不惱怒,要是有那麼一絲的機會,老子能放著水賊不做,去投降一個世家子做家奴嗎?
你們是***沒看到這夥人的彪悍才這麼說的。
婁超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了這個人是誰了,就是剛才他留在大廳內,負責看守的一個水賊頭目。也是他的心腹,沒想到現在卻反水了。
婁超豁然轉頭,只見蔣大義一手拉著那美婦的手臂,一手持著短刀,短刀架在美婦的脖子上,身後還跟著幾個鋼刀染血,皆是兇悍四射的水賊。
“蔣大義,你瘋了,還不快放下兵器。”婁超眼中冒著兇光,咆哮道。
好不容易才保住一條小命,婁超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放下兵器?你當我是你啊,傻乎乎的投降一個世家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世家都是些什麼樣的傢伙,你看到過投降後真正能活命的嗎?哼,好好的水賊不做,卻去做一家奴,我蔣大義是眼瞎了,竟跟了你這麼一首領!”蔣大義冷笑一聲,譏諷道。
婁超臉色一慚。
不過,若有一線的可能,他也不會走上這一步,怪只怪自己眼瞎,沒把招子放亮,忍了這麼一個不該惹的存在。雖然不甘,但是也要看局勢啊,現在反抗是死,不反抗還有一線生機。
“蔣大義,我命令你——放下刀。”婁超沉聲喝道,雖然在韓非這股絕對的力量面前,婁超像是一個軟腳蝦,但是在一眾水賊面前,他婁超卻還是那個賊首,說話的時候,蘊含著一股威嚴。
這是十年來,日積月累下來的積威。
看著這一幕,韓非也是輕輕點點頭,這叫婁超的,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死也不放!”
但是面前這個叫蔣大義的已經是王八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冷聲道了一句,就把目光轉向了韓非。“你是幷州的世家小子吧?看到我手中的這人沒有?實話告訴你,這人絕對是幷州達官顯貴的夫人,要是實相點的話,就空出一條船讓我們走,若是不實相,我就動手殺了她。事後,你肯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