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真是奉命剿匪,來此是要斷了我杜某人的營生不成?”
“哈哈……杜大當家的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同本將打這啞謎?先前也同杜大當家的手下透過話,本將此來,只為範達、王卓等一行。想必杜大當家的或許還不知道,劉荊州在晉陽被劫持了一批戰馬,更是載髒到了張楊張太守的頭上,為此,劉荊州、張太守大為震怒,本將身為陛下親點的太原郡守,又怎容自己治下發生這等事?經多方調查,戰馬為範達、王卓二人率人所劫,祁縣王家不知情下,險被誤作主謀。只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經與祁縣王家對證,這才知道事情始末。然卻不想為林皓走漏風聲,致使二人率眾出逃。本將也是為了太原一方的安寧一路追擊至此,還請杜大當家的莫要為難在下,將身後範達等人交與本將,本將他rì定親自上山賠罪!”韓非長話短說,雖然滿嘴的胡話,但韓非卻沒有半點的臉紅,扭曲事實真相的是王家,而他韓非,權當自己不知情罷了。之所以說出自己出任太原郡守,一來這事在韓非的授意下已經傳來了,沒什麼秘密可談,二來可藉此來壓一壓杜遷,只希望事情能簡單話。
“胡說!分明是王凌他……”範達、王卓等人跳著腳想辯解什麼,一著急下,竟不知從何說起,範達急急的對杜遷喊道:“杜帥,切莫聽那姓韓的胡說,他這是在汙衊……杜遷,你……”
“好了,不要再說了。”杜遷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止住的範達等人的辯解,淡聲言道:“杜某人與你們並沒有什麼關聯,是以,你們究竟誰是誰非,這並不是杜某人想要知道的。而且,在山上時,杜某人就有明言在先,並不曾有留你等上山之意。實在抱歉,杜某人家小業小,實不願意、也沒有這份能力捲入你們的是非之中,而你們究竟孰是孰非,同杜某人一概無關!”
杜遷本就無意留範達、王卓等人在山上,如今韓非更是抬出了自己是太原郡守的名頭,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一想到王卓先前的吞吐,想來是不假了。如此一來,杜遷更不想捲入這場是非之中。現在的他,早已不是馳騁疆場的黃巾悍匪,用他的話來說,如今他家小業小,面對極有可能的韓非這樣的龐然大物,還是不要惹禍上身的好。
他還指望著能在崛圍山安度下半生呢!
杜遷不含半點感情的話一出,範達、王卓等人的臉sè頓時垮了下來,王卓大急,連忙哭喪著聲音求道:“杜帥,你看這……”
“王兄弟,休要多說,此事我杜某人實在是無能為力。若爾等一意為難的話,杜某人只好不得以而站到韓將軍一方,屆時……”杜遷冷冷的掃了一眼王卓,這個時候了還想拖他杜遷下水,真當他杜遷是傻子不成?
沒錯,韓非現在人不是很多,憑藉山勢之險,還是有可能守下來的,可然後呢?
這就是韓非所有的力量了嗎?
雖然不是身在冀州,但杜遷也是有所聽聞,韓非的直系麾下,不下萬人之眾,猛將更是有好幾員,根本就不是他杜遷所能抗衡得了的!
他可不想後半生只能飄蕩在黃河之上!
“……”
聽著杜遷半帶威脅的話,範達、王卓一行人腦袋全耷拉了下來,眼中充斥著絕望。是的,走到這一步,他們是徹底的絕望了。
與他們不同的是,韓非卻是神sè大喜,他沒想到,事情竟會如此的順利,當下展顏一笑,拱手道:“難得杜大當家的如此深明大義,本將在此代劉荊州、張太守他們多謝杜大當家的了!來人……”
“韓將軍且慢!”見韓非要使人上前捉舀範地、王卓等人,杜遷突然出聲阻止道。
“杜大當家的這是何意?莫非,杜大當家的要反悔,想要包庇這些人不成?”聞見事情有變,韓非面sè不由一緊,沉聲問道。
“非也!杜某人說過此事與我無關,那就是無關,只是……”杜遷說到這裡,話音一轉,道:“只是杜某人卻是聽手下人說韓將軍讓我杜某人速度將範達、王卓二人交出去,如若不然,將視為叛賊,一同論處,不知可有這話?”
“這……”韓非一聽,不由望了身後的陸信一眼,這話,正是陸信喊出去的,雖然他也感到了不妥,但沒想到,事情會在這上面出現疵漏。有心去怪陸信?想了想,還是算了,韓非這時候自然不能將陸信供出去,只得挺身言道:“卻是有這麼一話。”
“有就好,杜某人還以為聽錯了呢?都說這人活不口氣,杜某人自也不例外,而韓將軍,你這是在打我杜某人的臉啊!如此,張某為了爭回一點顏面,也只能不客氣了!”一橫手中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