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衣服穿戴了,我們儘快離開。”
“嗯!”歐蝶兒低低的應了一聲,正這時……
“少主!”
張郃的聲音在帳前響起,隨著聲音,一道雄梧的身軀擋住了外面的光線。
“儁乂,”韓非見狀,連忙閃身到了帳門處,攔下了要進來的張郃,同時,急聲道:“此間已無事,那個為的傢伙被我閹掉了,蝶兒姑娘也脫離了危險,你帶著兄弟們把守此處,隨時準備撤離。”
“閹了?少主這一下卻是妙得緊!”
張郃先是一呆,隨即讚了一聲,又道:“尊少主令,郃這就去準備!”
韓非會心的一笑。
他之所以不殺陳奉,並不是不恨,相反,卻是恨及,這才沒有直接殺掉。在韓非看來,閹掉一個人,比殺掉一個人,更為解氣。
直接殺掉,也忒過便宜了他。
而做不成男人,無疑,將是折磨陳奉一輩子!
歐蝶兒感激的看了一眼韓非,雖然被韓非看去了身子,但她也知道,這是無奈之舉,畢竟,韓非是為了救她,事急從權。
但是,要是再被其他的人看去,那她,真的就不能活下去了。
這個年代,對清白,看得比什麼都重。
當下,急忙在帳內找了些衣服,其實都是陳奉的衣服,雖然感覺很噁心,但如此關頭,卻也管不了許多,手忙腳亂的穿了一身,這才來到韓非的近前,微微萬福,道:“歐蝶兒謝恩公救命。”
聲音清脆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沙啞,可能是這兩rì掙扎哭壞了嗓子,然,即便是如此,也是說不出的動聽。
韓非點點頭,道:“記住,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婢女,而我,乃是冀州牧韓馥之子,韓非,記住了嗎?”
這也是郭嘉給韓非出的主意。
打抱不平,說出來是佔了大義,但終究是和韓非沒有半點的關係,韓非闖營殺人,那是**裸的打袁術的臉,雖然在大義上站得住腳,但是,其他的呢?
至少,韓非沒理!
沒理,就得創造理。
如果,歐蝶兒是韓非的婢女,那麼一切,就都說得過去了。
就算是殺人,也變得理所當然。
歐蝶兒也是冰雪聰明,雖然不知道韓非為什麼這麼說,但也知道,記住了,只會有好處,當下點頭道:“少主,奴婢記住了。”
韓非詫異的回頭看了看歐蝶兒,眼中閃過一絲的滿意。
這少女,入戲還挺快的!
“好了,我們走。”韓非一轉身,出了營帳。
歐蝶兒連忙跟了上去,她知道,自己現在還並沒有脫離虎穴,而能不能脫離,唯一的希望,就在前面這人身上了。
冀州牧?
那是什麼?歐蝶兒一腦門的霧水。
作為一個連村都不曾出過的少女,知道最大的官,也就是縣令,又哪裡會知道,州牧為何物。
臨走時,少女路過昏迷的陳奉,抬起小腳,狠狠地在陳奉那流血不止的下體上,踹了那麼一腳,登時,已是昏迷的陳奉“嗷”地一聲,又醒了過來。
眼角餘光不小心看到這一幕的韓非,不由得夾住了雙腿,忍不住的一陣惡寒。
不著痕跡的擦去了額頭滲出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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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就、李豐很鬱悶。
本來,正美美的喝著酒,卻聽手下軍兵來報,說有人來劫營了。
難道是西涼軍打來了?
這個念頭剛冒了出來,緊接著,就給兩人否決掉了。先不說他們的軍營是處在聯軍的正中,縱然是西涼軍打來了,也不應該是中心開花才對,難道說,西涼軍從天而降?
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那又是怎麼一回事?兩人有點懵了。
好在軍兵給了他們答案,這才知道,劫營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西涼軍,而是韓非,人也不對,才不過三十來人而已。
這不由得讓兩人長出了一口氣。
剛剛,就在剛剛,他二人心中甚至升起了逃跑的念頭。
雖然不知道韓非的是什麼瘋,玩的是哪一齣,但是,他們知道,這個時候,他們該有所行動了,當下,兩人一邊調兵,一邊使人向袁術報告。
韓非,那畢竟是韓馥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