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說摔著沒?一個一百幾十斤的人生硬硬地將你撲到地上,能沒被摔著麼?你還真當我是一鐵人啊!疼?當然是屁股最疼了啊!但這要我怎麼說得出口?“沒事,只是腦袋很疼!”伊尚靜不敢當著他兩人的面揉揉屁股,便一伸手,輕揉著腦袋。
“喂!兄弟,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也摔倒了啊!你還推我?!”被裴爾凡推開的張佳成坐在了地上,直嚷著,“重色輕友,河沒過完就開始拆橋了!”
裴爾凡沒有回答,只是伸手輕揉著伊尚靜的腦袋,伊尚靜一愣,這才想起剛剛裴爾凡臉上露出的擔憂及這會子滿眼的溫柔和那無比輕盈的動作。“過一會兒要不要去醫院照個片,看看有沒有摔著?”裴爾凡邊揉著伊尚靜的頭,邊問。
“呃……不用了!只是摔了一下,又沒什麼大不了的!”伊尚靜直覺地搖了搖頭,但雙眼卻緊緊地盯著裴爾凡的臉,享受著副總親自為員工揉頭的超級待遇的同時,心湖也跟著他的手動了,一圈,又一圈,蕩著漣漪。
張佳成看著這兩人間的互動,知道自己是被完全忽視了,不甘不願地站了起來,自己跑到沙發處去坐著,看著這場免費的‘浪漫’、‘溫馨’戲。
“我是說,你要不要去給你的骶骨照張片,剛才好像是那裡先著地的!”裴爾凡說得一本正經。
可伊尚靜的臉忽地便紅了,微尷尬,轉頭看見張佳成正一臉欠扁地笑著,頓時怒氣衝頂,雙目睜大,大聲地吼:“我說不用了就是不用了!”然後便忍著屁股的疼痛,緊抓著手裡的毯子,以平時走路的姿態完美離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