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白,緊緊地抿著嘴唇,小屋的位置,就是當年他們一起相擁著取暖度過了一夜的地方。
雨仲掏出鑰匙,開啟了石屋的厚實木門。
一進屋子,並沒有想象中長久無人居住的陰冷黴溼味道,雨仲按亮了燈,溫暖的橘黃色燈光灑滿整個屋子,進門處的鞋櫃上沒有灰塵,一左一右分佈著衛生間和小廚房。穿過玄關,客廳只有二三十平,佈置得簡潔舒適。房間門一一開啟,左邊的房間是臥室,右邊的則佈置成書房,擺滿了書籍和各式各樣的繪畫、書法、攝影作品。
小葵早已淚流滿面。臥室和書房的牆壁上掛滿自己的照片,照片和畫紙上都是她燦爛的笑臉,從十幾歲眉目青澀的黃裙少女,到最近的訂婚儀式上幸福微笑的女子,甚至還有幾張在英國期間的生活照,不知初陽哥從哪裡找來的。
一個人,看著深愛的人過著和自己無關的生活,她開心或不開心,過得平淡或幸福,都只能默默地看著,看著,那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呢?初陽啊初陽,你為什麼要獨自承受這麼多!
“坐吧。”雨仲帶著小葵走到小小的陽臺,落地窗前擺著一張石條搭就的小茶几,幾前兩張藤椅。石條上擺放著古樸的紅泥茶具,彷彿主人剛剛外出,隨時會推門歸來。
“狡兔三窟,這是初陽這個兔崽子的一窟。他每年回這兒隱居一段時間,休整休整,寫些狗屁文章。他不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