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胸說道。
我一臉感激,連連拱手,心下思索,琲州在西南邊陲,北上皇都的路途,真可謂千里迢迢啊。
“不知夫人做何營生的?”年長女子繼續開口問道。
丫的,你調查戶口的啊!
“商賈,做些小買賣。”我隨口答道。
“夫人真是過謙了,府上的買賣定然不小。我觀夫人身上的裡衣,布面平整,織紋清晰,是精梳綾綢吧?”年長女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姑娘好眼力。”好討厭的觀察力啊,我勉強笑道:“我不過沾了祖上的光,守著祖業渡日,沒別的本事,只好滿城亂逛蕩……”
“你在郾都,可有見過畫中之人?”一直未開口的陰沉女子,從懷裡掏出一卷畫軸。
藉著火光,我看清畫上是名年輕女子,未冠髮束髻,長髮披散,恣意地坐臥在一張琴桌旁。中肯地說,水墨工筆畫的人物,追求的是神似,而非形似。單看畫中女子的樣貌,估計在街上一抓一大把;但這女子唇邊的笑,不知道為什麼,令我感覺相當不舒服,並不是說她笑得假了,恰恰相反,她笑得異常真心,十分歡愉……就是透著說不出得古怪。
“你到底見沒見過她?”陰沉女子冷聲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