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影,只要手段高明,也能讓你將殺人的罪名擔個十成十!今日她們最大的疏漏,就是沒有打點好祭司,不然當著恭王女與兩個府君的面,皇太君想保你都難!”墨臺遙疾言厲色。
“原來恭王女恨我恨到了此等程度,不肯放棄任何置我於死地的機會。”我哂笑。
“這局既然是恭王女布的,斷不可等閒視之,她行事的目的往往不會只有一個。那兩個世爵剛剛透過秋貢舉薦,秋祭之後正式給札授官。南郭侯任職光祿寺少卿,無關緊要的官位;而左丘伯則官拜通政司參議,掌內外奏章及臣民密訴。恭王女應該是想在通政司安插她的人,這事本來並不需要大動干戈的,但是既然能順帶除掉你,她又何樂而不為呢!”墨臺遙說得甚是詳盡。
我撇了撇嘴,不滿自己是“順帶”的那一個……光祿寺少卿與通政司參議都是正五品的官職,不上不下的品級。光祿寺專司皇室飲食,諸如編寫菜譜,安排膳食,甚至於掌供御用的柴米油鹽醬醋茶,為人熟知的“御膳房”就是隸屬光祿寺。
“姑母,槐表姐呢?”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墨臺槐並沒跟我們一同出來。
“她領著府裡親衛……”
墨臺遙的回答被一陣陣急促的鑼鼓聲打散了——
“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