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負重累累,有些甚至還加了驢來做牽引。此外,另有數百名佩劍女子,穿插於車轎與貨物的左右前後,看似三三兩兩,散漫無序,但她們始終默然無語,警惕地環視周圍。
桓城是南方經濟重鎮,交通便利,尤其以水路為主,四通八達。從桓城到皇都,一般驛使是先走三、四天的水路,然後上6地,再快馬加鞭行駛約七日即可到達。
但是,墨臺妖孽壓根就不考慮水路,理由很簡單——他不會泅水。初聞,我的麵皮抽動。走水路,也該是乘船,沒人敢讓他一路游過去……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衰到舟船顛覆,不幸落水,以他那身出神入化、深不可測的武功,連垂直的崖壁都不放在眼中,莫說區區的水上飄了——
總而言之,放棄了水路,又是如此龐大的車隊,從桓城進皇都,拖拖沓沓地折騰一個半月左右,這還算是保守估計了。
墨臺妖孽與我同乘一輛車攆。車身是紫檀雕花,邊角細細鏤空,車轎門上鑲著花鳥圖掐絲琺琅,唯一的兩扇小窗是花格紋,內掛一張繡簾,外套一席竹簾;車內擺設精妙,五臟俱全,除了桌几、矮櫃、還有軟塌,甚至以簾屏,隔出了一個更衣間。
我將腦袋擱在窗格上,無趣地看著路邊的景色,任由思緒百轉千回。
猶記那日,我從酒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