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在婚嫁那天見過,她們都是墨臺氏在當地的各個脈系的家長,後面跟著的估計也是墨臺氏的後輩。

“……公子,當初你堅持要招她入贅,宗族長沒發話兒,我們也就忍下來了。而今,面聖這般的大事,是祖宗的榮耀,由不得你兒戲,我們幾個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你帶她同去的!”

剛聽到這麼一句,我就不打算現身了,腰一貓,就鑽進了鬱鬱蔥蔥的花圃叢,貼著牆腳,蹲坐了下來——牆根啊牆根,今天咱們真有緣分啊!

22天上跳下個閒夫君2

作者有話要說:

清水萬歲~~~~

驀然回首美人笑,好似花間心頭繞

看文文的美人兒,純粹博美一笑~~~~

墨臺妖孽居然打算帶我去皇都啊……

墨臺氏,勢力龐大,內部關係盤根錯節。宗族內,最大的就是宗族長及宗親會。擔任宗族長的是直系血統的嫡女、嫡孫女、嫡曾孫女、嫡玄孫女……如此延續下去的;而宗親會,是由旁系血統的各個脈系的大家長,以及對宗族有重大貢獻的族人組成的。至於大家長,就是由各個旁系之中,與直系的血緣關係最為親近的那一脈來擔任的。

簡單地說,就是宗族世家,並不看重輩份,而是看中血統,按照與直系血脈的親疏關係定位身份的——於是,便宜了墨臺燁然,桓城這一脈系大家長的嫡長子。

據說,在墨臺燁然未滿週歲的那年,他的孃親帶著幾個夫郎去遊湖,畫舫因意外沉沒,全船無一倖免,全體溺亡。墨臺燁然因無姊妹兄弟,順理成章地成了當地親族的大家長。

一個孤兒,一個男子,在女權當道、封建保守、性別歧視嚴重的社會——墨臺燁然這樣的大家長,很容易被當地的親族架空權力,然後淪落為傀儡娃娃。

但是,墨臺燁然身上,從未出現這樣的情況——這就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了。

縱然說,墨臺燁然很妖孽,但是妖孽的形成是需要一定的條件以及相當的時間的。那麼,在他變身為妖孽之前的那麼多年,是怎麼安然平順地生存於虎視眈眈的親族之中的呢?

思及,我開始激憤了!對墨臺氏的這堆親族,大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慨!

且不論是不是這些宗親把墨臺妖孽的性格“培養”得如此“奇特”,她們既然想讓他做個聽話的傀儡,就應該更努力、更全面、更深入地約束他的行為!把他關起來、囚起來、禁起來都好,就是萬萬不該放任他禍害人間——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我就是那個最無辜、最倒黴、最直接的受害者!

成親“問名”的時候,我留意過墨臺妖孽的生辰八字,他今年一十九歲了——一十九歲,性格能扭曲成他這樣的,我不得不說,真是世間罕見,更遑論,四年前他就已經在折磨毒玄了。

我只能儘量這麼去理解,他是自幼喪失雙親,所以在性格養成的重要時期,出現了無法避免的偏差。當然,這樣的偏差最開始的時候,也許只是比一般人的大了那麼一點點;毀就毀在,一般人的偏差是呈波浪線發展的,而他的偏差是直線的,向著錯誤的方向,不畏艱險、義無反顧、勇往直前地一路錯下去了……

“燁然不解姨母所言……”心緒瞬間百轉,耳邊忽然傳來墨臺妖孽溫軟的嗓音,我凝神側耳,只聽他繼續說道:“我如何兒戲了?我的妻主,既已入贅墨臺家,那就是墨臺氏了,跟著我去皇都,有何不妥?”

“她乃商賈之流,怎麼能叫‘墨臺’,怎麼配叫‘墨臺’?當初我們只是同意她進你的府裡,可沒同意她進咱們墨臺氏的族譜!”一個老女人激動昂揚地說道,與墨臺妖孽的聲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我“嫁”進墨臺府的時候,是沒有被記入墨臺氏族譜的,只是磕拜過墨臺氏歷代祖先的牌位,數量頗為驚人的牌位,一整間祠堂的牌位!那時候,墨臺妖孽並沒有向我介紹哪個是誰,誰又是哪個,只是隨便往我手裡塞了三炷香,讓我跪拜磕頭,就算見過祖宗了……所以我至今搞不清楚,墨臺妖孽與墨臺氏直系及其他旁系的親疏關係。

話說回來,目前為止,我就只磕拜過那麼一次祖宗牌位!每日的晨昏定省,墨臺妖孽並沒帶我去祠堂,只是在院子裡,朝北邊的天空燃香——我是天生的懶骨頭,能坐著絕對不站著,能躺著絕對不坐著,所以也樂得不用穿過大半個府園、老遠地跑去祖宗祠堂了。

“那依姨母的意思,如果妻主不是商賈,就能進墨臺氏的族譜了?說來也巧,近日我正想給她捐個官位來噹噹呢!”即使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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