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是不是不太合適?”
江沁箏把後備箱蓋子重重的合上,抬頭看向司馬,“怎麼不好?解釋什麼?沒什麼好解釋的,他什麼都不想跟我說。我和他差了那麼大歲數,他的世界,我是永遠不會理解的!”
司馬看她說著說著,眼圈紅了,嘴巴也癟了起來。
她多瞭解江沁箏啊,這看來是擰上了。江沁箏脾氣挺好,不輕易生氣,但是真要生氣了,那可是什麼人勸都沒用。
“好好好,不解釋、不解釋,我這就帶你走,小姑奶奶哎!”
司馬趕忙將人帶回了自己公寓,路上都沒敢招惹小姑奶奶。江沁箏一雙拳頭握的緊緊的,滿身都是殺氣啊!難不成顧大叔真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了?
司馬自從和棠希茗在一起,就沒在自己公寓住了。
公寓裡到處鋪了一層薄薄的浮灰,江沁箏腦子裡想著自己的事情,沒怎麼察覺,倒是司馬自己心虛。
“那個,我好久沒打掃了,你先坐著,我打掃打掃……”
話還沒說完,門鈴響了。
“誰啊?”
司馬嘀咕著去開門,門口站著一中年婦女,笑嘻嘻的問:“請問是司馬小|姐家嗎?我是棠總家的保姆,棠總的助理讓我過來替你打掃房子。”
“嘖!”
司馬嘆息了一聲,煩躁的皺起了眉。這棠希茗,究竟是要怎樣,恨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關係嗎?
“不用了,我自己打掃就行了。”
司馬對於棠希茗的這種遍佈自己生活的行為很是厭煩,這個人幾乎佔據了她除了上課以外的所有時間,真正的戀人都未必有他粘人——而他們,只是交易,並不是戀人。
保姆笑笑:“那不行啊,棠總要是知道我什麼沒做就走了,我這工作就要保不住了。”
“呃……”司馬看著保姆臉上殷切的笑容,只好讓步,“那……麻煩您了。”
保姆笑嘻嘻的進了屋子,開始忙碌起來。
江沁箏這會兒靈魂迴歸了,盯著司馬兩眼冒著精光,“你也別等我問了,和那個棠希茗怎麼回事啊?他怎麼叫你琉璃?還說你是他的琉璃?”
司馬低著頭,拿手摸著脖子,真是開不了口。
“啊……說話啊!你們怎麼搞一塊去的?”江沁箏急了,撥開她的手,迫使她和自己對視,“你老老實實說,你不是挺討厭他的嗎?他就是一花花公子,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啊!”
這話惹得司馬也焦躁起來,抬手掙脫了江沁箏,皺著眉反駁到:“我知道他不好,你以為我願意跟他嗎?要不是為了我爸爸,我能跟他這種人渣在一起嗎?!”
司馬吼了出來,頓覺舒服了不少,她這話憋在心裡這麼久了,早憋得受不了了。
江沁箏一愣,為了司馬父親?怎麼會呢?那件事情,明明不是大叔找了蘇聽白幫忙的嗎?
她疑惑的抓住司馬,“為了叔叔?為什麼是為了叔叔?當時大叔找了人幫忙,難道沒有去嗎?”
“什麼?”司馬也愣住了,“你家大叔找的人不是棠希茗?”
江沁箏搖搖頭,司馬有一種欺騙上當的感覺……她竟然就那麼輕易的上了棠希茗的當!就這樣把自己送到了那個人渣手裡!
“……”司馬腦子裡的一根弦仿似斷了,頭疼的厲害,她緊捂著腦袋,腳下步子往後連連倒退,直摔進沙發裡。
江沁箏跟著蹲在她面前,小聲問著:“司馬,發生什麼事了?是我害了你嗎?是我害了你,是不是?”
司馬用雙手捧著臉頰,拼命搖著頭:“不是,不是你害了我,是我自己……太笨了,竟然問都沒問一聲!棠希茗這個小人,太卑鄙了!”
“司馬!”江沁箏大概猜到了是什麼緣故,顧青森、蘇聽白、棠希茗三個人是兄弟,顧青森找了蘇聽白,這個棠希茗一定是撿了現成的便宜欺負了司馬!
司馬豁然鬆開手,將江沁箏一把抱住,扯著嗓子哭訴道:“怎麼辦?箏箏?我上了那個人渣的當!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江沁箏抱著司馬,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事情發展成了這樣,再怎麼做也改變不了司馬被欺負了的事實了!這麼一想,又開始怨恨顧青森,這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沒有交代清楚,又怎麼會讓棠希茗有機可乘?
一時間,本來在心裡面至高無上的大叔,突然變得陌生而遙遠起來。
棠希茗派來的保姆手腳很麻利,不但將衛生打掃了,還做了飯菜才離開。
臨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