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知道?”薛宏摸了一下頭疑問道。
“不瞞你說,這個徐天彬也是我的一個兄弟介紹給我的,我們也才認識不到兩天,我哪裡知道?”嚴俊實話道,他對這冷氣功確實感興趣。
“哦,原來這樣,難怪剛才你的反應也這麼大,其實你我學的這樣功夫,包括你的唐門空速拳和太極,即便運用內勁也是火熱之功,外人一看就能看出幾分,而這所謂的印度冷氣功,其實我也略知皮毛,只知道要練這種氣功可要經受住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要在巨寒的冰層底下不吃不喝練上數載才有效果,這便是冰禪,一般禪師是絕對忍受不了的,從剛才他的步法和身手我斷定他是一位泰拳高手,想他能將冷氣功練到自己面目全非,估計肯定身負大仇!”薛宏邊說邊走,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到了金軍華所說的別院。
嚴俊經薛宏這麼一說,瞬間對這個人敬佩無比,如此不露聲色的高人即便在大陸也很難找的出幾個來。
薛宏邊走又道:“這冷氣功是依靠寒冰將自身鍛造成一塊金冰,不運氣功時跟平常人一模一樣,但要是一運功,那他激發出來得氣力,將瞬間化成寒氣將人體內能流動的血脈全部凍結,輕者立刻僵硬,重者立刻凍死。”
嚴俊登時一驚,此時兩人已經步入客廳,於是也沒再說,徐天彬像是又回到了常態,懶散的坐在了竹椅之上,一桌熱氣騰騰地臺灣式海鮮已經擺放整齊,兩個侍女站在旁邊,身材格外窈窕。
“來,嚴兄弟你也坐吧!”薛宏見前面兩位已經入席,也跟著說道。
四人坐齊,兩個侍女開始倒酒,室內不覺響起了別緻的茶經古箏,聲聲清新,讓人倍感流水之風,可唯獨徐天彬卻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出一上座就開始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