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茶、搖茶、勻茶之上都很有大家力道,可見此處便可看出在歌壇能盛及一時,沒有獨到的基本功是絕對不行的。
“來!阿俊,請茶!”陳惠琳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道。
“謝,同品!”嚴俊雙手接茶,端到嘴邊輕輕一聞,頓時普洱清香侵入五臟六腑,彷彿如仙丹妙藥眨眼間洗刷了一遍似的,再者輕輕一泯,甘甜之水舌尖一滑,入到喉部,恍如一道輕蓮刮開塵埃。
嚴俊連連叫好道:“好水,好茶,好香!”
“嘴好甜,那就多喝點……”陳惠琳說著也跟著泯了起來,咫尺之間,張顯朱唇紅玉。
嚴俊觀察入微,不覺又道:“可我卻覺得,茶水雖是極品,可這泡茶之人卻不經意間將自己的心思也跟著泡了進去,香甜之間藏著一絲淡淡地苦澀。”
“小鬼,別亂說,你小小年紀能看出什麼哦,喝你的茶吧!”陳惠琳有些不好意思,反而笑道。
嚴俊沒有直接說穿,跟著道:“陳姐,我也知道你肯定很忙,不知道特意叫我過來有什麼事嗎?要知道我們若是被狗仔給偷拍了。那香港可得震幾震呢……………………。”
陳惠琳聽嚴俊這麼一說,反而伸手狠狠朝他手臂上一捏,咬了咬牙齒道:“我能有你忙嗎?找你來都要三請四請的……”
“哎呀,放手,你手勁好大啊……”嚴俊忙求饒道。
“痛就對了,我就從來沒有碰到過像你這樣的人,我請的人不用我說就來了,就你這小子,說到這裡我就生氣!”陳惠琳跟著道。
“是我錯了,是我
您老別動了肝火!”嚴俊道。
“什麼?我很老嗎?臭小子!”陳惠琳說著又來捏嚴俊。
嚴俊連忙躲開她那雙像鉗子一樣的手,忙推手道:“我怕了你了,我今天過來,你吩咐什麼我就做什麼,總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