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玉娟假惺惺的噁心樣子,林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冷著臉沖人群裡的侍應司機點了一下頭。
突然,偌大的宴會廳裡,響起了奇怪的對話。
“陸玉娟,你給我說清楚,那個孩子到底怎麼回事?”
“孩子我生下來了,是個男孩!”
“當初不是說好,我幫你辦好那件事,你就去把孩子打掉!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違背承諾,把孩子偷偷生下來?”
“呵呵!幫我辦好?是,你開頭做的不錯,總算讓那個女人離開了任家!但是,你後悔了!你想離開以後,就把證據交給任凌雲,讓他們又和好!那時,我又把孩子打掉了!你可謂‘一箭雙鵰’啊!算盤打得可真好!”
“我!我不想傷害玲玉!她是無辜的!”……
眾人本來還在好奇林毅和沈玲玉的過往,聽到這個耳熟的奇怪對話。那些人都把目光投向正扶著任凌雲的陸玉娟,又互相低聲竊竊私語起來。
陸玉娟聽到那個對話,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又看到人們對她指指點點的,心中更加慌亂起來。
她趕忙拉住任凌雲的手臂,滿臉苦楚地解釋起來:“凌雲,那些話不是真的!是有人想汙衊我!”
“滾——開——!”任凌雲一把甩開她,滿眼厭惡地看著她,冷冷開口:“凌雲是你叫的嗎?你這個虛偽噁心的女人!”
“啊——!”陸玉娟一聲慘叫,摔倒在地。
眼見陸玉娟被推倒在地,一旁的任清揚急忙衝了出來,扶起地上的陸玉娟,瞪向任凌雲大聲為媽媽抱不平:“爸!你幹嘛推媽?枉您英明睿智一生,光憑一段對話,就相信了嗎?媽媽這二十年來,孝順奶奶,對你也照顧周到,就連不是親生的大哥,也是關愛備至。你怎麼可以因為有心人的陷害,而抹殺了媽媽這二十年來,做牛做馬的功勞呢!”
任清揚心疼地看著媽媽,陸玉娟欣慰地看了兒子一眼,又滿眼悽楚地望向任凌雲,附和著點著頭。
而四周的人,有些和陸玉娟平時要好的,也滿是憐憫地看她。
忽然,宴會廳的的大門口,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哪個有心人能陷害得了她啊!”
攢動的人頭,又把目光投向門口。
只見一個一身黑色西裝保鏢樣的人,推著一男一女,走進了宴會廳。
任清風驚詫地看著緩緩向他走來的男子,那不是消失許久的雷鳴嗎?
雷鳴推著莊庭君、莊婷婷父女,走到任清風面前:“任總,我找到上次在酒吧裡,設計你的女人了!”
雷鳴用力推了一把莊婷婷,厲聲呵斥:“快把你們做的壞事,全部說出來!”
莊婷婷順勢跪倒在地,大哭著求饒:“嗚嗚嗚……任總,你放過我!我也是受人脅迫的啊!嗚嗚嗚……”
莊婷婷抬起滿臉淚水的臉,指著不遠處的陸玉娟,聲淚俱下地說:“喏!就是任夫人讓我做的!她不喜歡林悅,又不敢反對,就暗地裡叫我使陰招!嗚嗚嗚……我也沒辦法啊!她抓了我爸威脅我啊!嗚嗚嗚……”
說著,莊婷婷又拽了一下莊庭君的褲腳,哭著說:“爸!你快把那個壞女人做的事,都說出來吧!嗚嗚嗚……不然,我們真的沒命了!”
“嘭”一聲,莊庭君也跪倒在地,渾身發著抖,顫聲說了起來:“是她!是陸玉娟那個壞女人,懷了林毅的孩子。從我這兒買了迷幻藥……,然後,然後……就賴到任董事長的身上!她還利用林毅,陷害任夫人。後來任夫人被氣走了,她又利用肚子裡的孩子,自己做了任家的女主人。這個女人實在心狠手辣,她擔心林毅會把真相說出來,就要我把他殺了!……”
莊庭君把陸玉娟二十年來,做的所有事,都一字不差地供了出來。
從莊庭君父女走進來的那一剎那,陸玉娟就知道自己完了。自己二十年來忍辱負重,所得到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
陸玉娟的臉色變得一片蒼白,突然,她大笑起來:“啊哈哈哈……”
“媽!”任清揚滿是擔心地喊了一聲。
而一旁的任凌雲眼裡滿是憤恨和厭惡,死死瞪著陸玉娟,恨不能上前,一把掐死這個女人。
陸玉娟用力撥開任清揚,扶著自己的手。搖搖晃晃向任凌雲走去,聲音悽然地說著:“凌雲!二十年了,你從沒正眼看過我一眼!就算這樣,我仍然時時刻刻追隨著你的身影!呵呵呵……我好傻啊!曾經我也想過放棄!可是,這裡好痛!我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放棄你!”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