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家重要的文書、地契全都放在裡面,高家其它兄弟雖然也可以進去,但是他們都知道書房是高逸軒的私人重地,他若是有什么心事或難解的事,就會獨自一人在書房裡思考,高家兄弟知道書房對他的重要性,自然也就儘量不進去。
所以外人更是不能進入,就連衛鞅也是晚上將文章交進去放在他的桌上,就立刻出來,因此他也沒什么機會參觀這間書房。
這是第一次,衛鞅有時間可以好好的觀看書房。他伸長脖子四處亂看著。
高逸軒將櫃子開啟,從櫃子裡取出一隻方盒,在他開啟方盒時,一陣撲鼻的藥香就傳了過來,他手指沾了點藥膏,一手抓住衛鞅,想將藥膏搽在他剛才咬傷的唇上。
衛鞅拼命的掙扎,拍擊著高逸軒的手,試圖推開他抓得很緊的手,「我才不要欠你人情,才不要讓你搽藥。」
「我這是毒藥,要毒死你的,所以你沒欠我人情。」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么好騙!」衛鞅吼叫著!大力掙扎,「放手,放手啦!」
高逸軒握住他的手略加使力,他的吼叫聲沒有停止,反而更大聲。他只好用手按住他的下唇,抹藥的手指壓在他柔軟的下唇上。
衛鞅仍在叫罵之中,嘴巴一合一張的,而高逸軒的手指執意的按在他唇上,然而就在兩人都想不到的情況下,他突然含住了他的手指。
高逸軒的眼神驟變,一向冰冷的眸子,瞬間彷彿燃燒著兩簇火焰,那火焰炙熱灼人。
在高逸軒的注視之下,衛鞅感覺身體一陣奇怪的發熱。
他啟唇,似乎想說什么,卻是什么話也說不出口;一合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