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的田地稅收,大家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高逸軒腰纏萬貫,也許連九龍至尊的皇上的國庫裡的銀兩都沒有他的銀子多。
高家位在繁榮的地方,那廣闊的門面雕龍畫棟,的確有商人的氣息,但是雅緻的內院就有著書香之氣。
而高逸軒律人極嚴,待已更加的嚴格,他常在四更時就已經起身,今日當然也不例外。
高逸軒起身、梳洗一番後,才慢慢的走出房間,而他每日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到書房去,開啟桌上呈給他看的紙張,這個習慣已經延續了一年。打從那個少年來到高家,這就成了高逸軒每天所做的第一件事。
桌上的紙張上的字,寫得歪七扭八的,是一篇文章,但是文章段落不清,意思不明,看起來簡直就像不識字的人寫的文章,也像不要的廢紙一樣。
但是高逸軒沒有扔掉它,反而拿起硃筆來批改,他批改完後才看公文帳本;
公文帳本看完後,早已經是天亮了。
天亮後,高逸軒拿著那篇他批改過的寫得扭曲的文章,走出書房。
不一會兒,又走回到他房間的隔壁,他沒有敲門便走了進去,床上的男孩還在睡覺,他皺緊眉頭,朝男孩的肩膀抓去,作勢就要把他甩下床去。
男孩似乎早就知道他會不悅的抓他、摔他,在高逸軒還沒有碰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從床上跳了起來,原來他剛才只是裝睡而已。
他飛撲向前,雖然姿勢很醜,但是手裡拿著一把亮晃晃的刀,儘管他姿勢再怎么醜,仍具有威脅、致命的效果。
男孩大吼∶「高逸軒,你去死吧!」
高逸軒袖風一掃,男孩便摔到門外,頓時痛得站不起來。
高逸軒走到門外,惡毒的說道∶「你動作這樣笨拙,連只雞都殺不了!要殺我請動作快一點好嗎?我可沒有時間等你慢慢的殺我。」
高逸軒說得輕蔑至極,著實令男孩光火!
男孩更是氣得抓狂,忍著痛站了起來,拿著刀又疾衝過去,手上一陣亂砍,嘴上不停亂罵∶「你這個囂張的混蛋、你這隻豬、你死了沒有人哭、你……」
還沒有罵完,男孩又被高逸軒給摔了出去,這次他稍加使了力。
男孩被摔得哀哀叫,只是他似乎屬於越挫越勇,被摔得更痛,罵得就更大聲、更難聽,疾衝過來的力氣就更勇猛。「我操你全家,操你祖宗十八代,再操你……」
高逸軒讓他直直的衝過來,然後巧妙的抓住他的手臂,冷冷地道∶「坐下,我要教你念書了。」
「我不要念,反正我怎么念你都不滿意,我笨可以吧,我什么都學不會可以吧;反正我只要殺你就可以了,幹什么要念書,煩死了!」
高逸軒對他仰頭大吼的嘴,順勢拿布條將他塞住。
男孩氣死了,他拼命的掙扎,奈何手臂被高逸軒緊緊抓住,沒有辦法用手拿掉布條。
高逸軒冷道∶「你的聲音太吵了,我沒時間等你吼完。過來,給我坐下,今日要教你『孟子』。」
高逸軒的聲音相當冰冷,他的目光也絕對會讓人全身發顫,但是他最讓人害怕的地方,用在這個男孩身上似乎全然無效。男孩用力的吐出口中的布條,半舉著手,用力的往高逸軒身上打去,還一邊用腳大力的踹著,一邊大吼∶「我殺你高家全家,殺了你這隻豬,把你殺死後要把你剁成碎片,還要你……」
終於,高逸軒不耐煩地抓住他往自己身上踹的腳。
男孩站立不穩,一個往後倒,倒在地上,跌姿難看,但他還是叫罵著,只是他罵人的詞彙似乎不多,頂多只是罵豬。
「你是隻臭豬,高逸軒,臭得要死的豬……」
高逸軒見他今日特別不馴,冷冷地道∶「今日把『孟子』教完,就教你一招如何偷襲我的招術如何?」
男孩大張著嘴,罵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連全身掙扎的動作也都停止,他靜靜的盯著高逸軒,「你沒有騙我?」
「什么時候騙過你!」高逸軒的回話很簡短,但很有力。
男孩踢踢了被他握住的腳,「那你把我的腳放下,我會乖乖坐在書桌前。」
高逸軒放開他的腳,男孩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坐在桌前大吼∶
「要教就快一點,我沒空等你!」
想不到這么個交換條件,竟然讓他乖乖的自動走到桌前,高逸軒只是冷冷一笑,不再多說什么。
從頭至尾,只見男孩對高逸軒似乎充滿恨意,打從高逸軒一入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