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想找個像秦律師江律師那樣的男朋友,可惜人家看不上我啊。”
寧冉聲對王臻彎了彎嘴角:“秦律師你是沒希望了,江律師不還是有的麼?如果你不怕被他的毒舌攻擊。”
王臻眼裡帶笑地看著寧冉聲,頓了下,看向不遠處的一對男女,對寧冉聲抬了抬下巴:“你看,那個美人很有夏夜的感覺。”
寧冉聲從口袋裡拿出碧月會給她的照片,仔細對比一下:“對,她就是夏夜。”
女人的漂亮是可以是分等級的,好比美女和美人的區別,如果前者的美是上帝流水線生產出來的,後者肯定經過一番精雕細琢。
夏夜就是精雕細琢出來的美人。
寧冉聲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夏夜的側臉,姣好的側臉在清雅的廊燈和月色下,顯得嫵媚又典雅,一頭純黑的秀髮又新增了一份清純。
真真正正的女人如玉,月色傾城。
夏夜坐著一位上了年紀的男人,但氣質儒雅,正與夏夜談笑風生中。
“不知道他是碧月會哪個太太的丈夫呢?”寧冉聲問。
王臻回答:“A市和泰製藥的老闆,老婆是著名的主持人呢,沒想到他居然也跟夏夜認識,可見夏夜真是魅力無邊。”
不遠處的夏夜時而低眉淺笑,時而捂嘴輕笑,高雅而不倨傲,風情萬種裡帶著一股千嬌百媚的性感。
“狐狸精啊狐狸精,頂級的狐狸精。”王臻又嘖嘖了兩聲,寧冉聲表示同意,“碧月會的人說她敲詐,說不準純屬贈與呢。”
“女人長得好不可怕,可怕的是還有腦子外加招蜂引蝶的性格。”王臻看向寧冉聲,“幸好你只有第一樣,不然咱們也做不了朋友。”
“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只有一樣,明明腦子也不錯。”寧冉聲打了一下王臻的肩膀,然後站起來,“我去跟她說說話。”
王臻拉住寧冉聲:“說什麼話?”
寧冉聲:“就打個招呼,你好之類的吧。”
王臻是好友,也是損友,寧冉聲朝夏夜走去的時候,她已經豎起耳朵聽那邊的動靜了,有時候她不得不承認寧冉聲腦熱的時候非常可愛。
不遠處,寧冉聲揚著笑臉走到夏夜跟前:“你好,是夏夜**麼?”
“我是。”夏夜微微頷首,動作清淺地如同潔白花瓣落水中,真是一個柔媚入骨的女人。
坐在夏夜對面的男人抿了一口紅茶,抬起一雙深邃的眼眸,眼角有些細細的眼角紋。
夏夜眼底有著微微詫異,看向寧冉聲:“有事嗎?”
“我從朋友那裡知道夏**的大名,對夏**有點好奇,想跟你認識一下。”寧冉聲朝夏夜伸出手。
夏夜莞爾,伸出自己的手:“你好。”
手軟得柔軟無骨。
寧冉聲回來,王臻故意問她聊出什麼名堂,寧冉聲轉過頭又看了眼夏夜,回頭對王臻說:“聊不出名堂,不過看出了點名堂,我給你分析分析夏夜給人的感覺啊,首先從她的髮型看,烏黑直髮不染色不分發,可以看出她是一個對自己容貌和條件極其自信的女人,當然她有資本自信;剛剛我跟她握手,看到她的身上著裝有三處是紅色,喜歡紅色的女人基本上內心有著豐富的情感,要麼多愁善感,要麼有著複雜的感情經歷,夏夜能將男人玩弄手掌間,肯定是後者,不會是多愁善感;另外你看她的衣服,她喜歡暖色調的衣服,美國一位心理學家羅福博士說,偏向暖色調的女人情緒起伏比冷色調的人更反覆無常,所以這個夏夜,說不準內心藏著什麼秘密呢,一個長相好又有頭腦的女人,又怎麼會去坐檯呢?”
王臻贊同地點點頭:“厲害!”
“我還有發現呢。”寧冉聲伸出自己的手,她上面戴著一個可愛的紫翡翠,顯得她的手腕欺霜賽雪得白。
“夏夜這裡戴的是一串質地講究的佛珠。”寧冉聲看著王臻,“很多愛戴具有宗教意味的首飾的女人,一般都是心中有信仰、內心蘊藏著深刻力量呢。”
“挺有研究的嘛。”王臻說。
寧冉聲不謙虛,眉開眼笑:“我的畢生所學。”
寧冉聲從小到大沒有其他本事,用寧洵洵的話來說,就知道臭美,對衣服首飾有著狂熱的興趣,以前寧家富足的時候,她也從是名牌衣服包包的熱衷愛好者。
——
她們回到包房,裡面正在進行划拳喝酒的老遊戲,寧冉聲參與玩了兩盤,手氣糟糕,連喝了兩杯,酒是百利的一款甜酒,入口好喝,但後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