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有可能是失手。”秦佑生按住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假設,“比如硫酸本來是綁架犯嚇唬兩姐妹的,之後被蘇可得到手,她本打算用硫酸對付綁架犯,失手潑到了自己親姐姐的臉上……”
江行止繼續說下去:“至於蘇可能順利從綁架犯這裡逃脫,而蘇念會毀屍滅跡,當時蘇可必定跟綁架犯達成了什麼協議。”
秦佑生修長的手指在圓形石桌上畫了一個圈:“這個官司怎麼打,案子解決的突破口就在這裡了。”
就是蘇可和綁架犯有什麼口頭協議。
綁架犯圖什麼,錢!
秦佑生想了想,對江行止說:“我有個朋友是會計師,給蘇家負責過賬目,我可以從他那裡打聽下訊息,問問蘇家公司每年有沒有什麼去向不明確的資金流動。”
“多謝了。”江行止說。
秦佑生笑笑。
坐在一旁的寧冉聲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雖然蘇父蘇母都不在了,但是傅景蚺可以分出蘇念蘇可啊,為什麼蘇念不直接跟他見面呢?傅景蚺可以幫她出庭作證啊?”
寧冉聲腦回路一下子不夠用,望著秦佑生說。
“因為我們還不知道傅景蚺在這裡面扮演什麼角色呢。”秦佑生說。
江行止同意秦佑生的話:“其實這也是蘇念要求的。”
傅景蚺扮演什麼角色?寧冉聲真的不明白了,她以一個女人的角度覺得傅景蚺對蘇念是有感情的,當他提到自己與蘇念往事的幸福,蹲在地上撿起玉鐲時的悲傷……
入夜睡覺,寧冉聲躺在秦佑生身邊輾轉了好幾下,終於被秦佑生按住摟緊自己懷裡。
“我睡不著……”
“我知道。”秦佑生下巴抵在寧冉聲的腦袋,順了順她柔軟的頭髮,“那我說點其他事情轉移一下你的思緒,不然你老是想那個傅景蚺,我會吃醋的。”
“好啊。”寧冉聲應許。
秦佑生像是講故事一樣,給寧冉聲講了十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