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駛出小區路進入主道,她開啟半扇車窗,當徐徐涼風灌入車廂,她想開口跟秦佑生說點什麼,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現在感覺挺好的,轉頭看向秦佑生,他也轉頭望向她,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各自轉過頭。
車廂靜寂,秦佑生開啟了一檔電臺節目,裡面正在播放一首法語小調,靡靡軟軟的,分外動聽。
一路從城北開到城南的碧桂園,秦佑生刷卡進去小區時,值班的保安探出頭問了句,神色興奮:“秦律師,你回來了啊?”
秦佑生輕“嗯”了一聲,側過頭看寧冉聲,依舊安安分分地坐在副駕駛,竟一句話也沒有說。
“今天倒格外安靜了。”秦佑生說。
寧冉聲合上車窗,抬了抬下巴:“那是因為太久沒見你了,咱們都不熟了。”
秦佑生低低笑了一聲,熟練流暢地倒車入庫後,朝寧冉聲傾過身子,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晦暗的車廂裡,他一雙眼眸又黑又亮。
寧冉聲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喀嚓”一聲,是秦佑生將她的安全帶解開了,空氣中有暗流湧動,別樣的情愫正在悄悄滋生。
秦佑生的手撫上她的臉頰,灼燙、乾燥、微糙……寧冉聲望著秦佑生,任由被他捧著自己的臉,然後越靠越近,直至雙唇被他封住。
滾燙的舌頭長驅直入,秦佑生輕輕勾住她的舌,打了兩個旋後便直接含住,寧冉聲壞心眼地往後退了退……
秦佑生直接按在她的後腦,再次勾住她的舌放在自己的齒間,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寧冉聲輕哼一聲,秦佑生趁機在她唇上輾轉吸,溫熱的氣息全噴灑在了她的鼻尖,溼溼癢癢的。
這樣的姿勢,讓他們兩人靠得很近,她可以聽到他加重的呼吸聲,他也可以聽到她亂了心跳聲,有些事情,稍微多等一秒都是心癢難耐。
“先上去?”秦佑生忍住,低啞道。
寧冉聲點點頭,唇上還有秦佑生留下來的痕跡,伸手摸了下,指尖微微發燙。
地下的停車場不知道是不是有風吹進來,還是剛剛在車廂打了空調很暖和,下了車後,寧冉聲□在外的面板因為溫差刺激得毛孔收縮,過不了多久,她整個人已經被攬入秦佑生懷裡。
電梯從二十多樓下來,寧冉聲靠在秦佑生上看電梯顯示屏上不停跳動變化的紅色數字,待門開了,秦佑生放在她腰上的手輕輕收了收,攬著她走了進去,等電梯直達到公寓所在的樓層,走出攝像頭的監視範圍後,秦佑生一把抱起寧冉聲。
鑰匙在寧冉聲的包裡,寧冉聲躺在秦佑生的懷裡掏出鑰匙,這個半躺的姿勢實在不方便開門,開了兩次,失敗了兩次。
“嗚嗚……”寧冉聲沒有耐心了。
“抱緊我,讓我來開。”秦佑生拍了下寧冉聲的後背,等下他要用一隻手來開鎖,只能單手抱著她,所以先讓寧冉聲抱緊自己。
寧冉聲在秦佑生懷裡轉了個身,不僅雙手攀在秦佑生的肩膀,雙腿也繞在了秦佑生的腰上,其實她可以下來開了門再進去,但是她就是不想從秦佑生的懷裡下來。
清脆“咔噠”聲響起,公寓門被秦佑生開啟,秦佑生取回鑰匙進了屋,連鞋也不換,直接關了門,抱著寧冉聲來到了主臥。
他把寧冉聲放到床上,對於這張床,他思念了很久,更別說是床上的人了。
他離開她多久了?一個星期?半個月?明明沒有超過一個月,他也快要被難熬的想念折磨的發瘋了。所以那天掛了江行止的電話,有些事情大腦還沒有經過細想,他已經讓秘書去訂回A市的機票。
當時秘書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用英語問他:“秦先生,你知道三天後的會議有多麼重要嗎?”
那個股東會議有多重要秦佑生不需要任何人來提醒他,他要求很簡單也很乾脆,三天後的會議他會參加,但是A市也必須回去,最後秘書給他聯絡了一架私人飛機。
男人會如此貪婪於金錢、地位……因為有些事情處於兩難時,這些俗氣的東西會圓滿他的”兩全其美”。
……
床上,秦佑生先是脫掉自己的大衣,然後幫寧冉聲一個個解開外套上的紐扣,寧冉聲穿著一件橘色外套,裡面是一家淺灰色羊絨衫,低V領設計露出了可愛精緻的鎖骨。
秦佑生的目光在大片美好的肌膚上停留,女人白皙的脖頸上還掛著他送給她的鑽石項鍊,清雅燈光下,比淺粉色鑽石還要閃亮的是她的眼睛,熠熠生輝。
秦佑生親上寧冉聲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