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掌燈溫習課本。
躺床上醞釀睡意的範西覺得太安靜,絮叨道:“菜花最近頓頓吃辣白菜,你瞧見了麼?”
我翻了一頁課本,扶了扶眼鏡,應聲道:“韓國人不吃辣白菜吃什麼?”
範西將眼罩從臉上拉下來,對我賊笑道:“老人常說酸兒辣女麼。嘿嘿,你懂的。”
我揉了揉眼睛,直白道:“我不懂。”
範西翻了一個白眼,坐起身來,詳解道:“我昨天看她買驗孕棒了,懷沒懷上不知道,但肯定是和男朋友上過床了。”
我皺了眉頭,不吭聲。
範西不爽道:“你丫是看不起人家菜花了嗎?”
我揚眉反駁:“我怎麼看不起菜花了?我只是覺得宿舍裡面又少了一個老處女,我和你快成異類了。”
範西頓了頓,滾回床上後扔過來一句話:“別把我和你扯一塊。”
我自覺無辜得轉回頭去,繼續看自己的書。
翻了好幾頁,將白天教授講過的重點都標了差不多的時候,範西的聲音又飄過來:“哎,大頭,講實話,陳霍伊如果要的話,你給不給?”
我努力裝作沒聽見。
範西拍床,斥聲道:“哎,別跟我裝聾子,問你哪。”
我大聲朗讀課文:“by ;the ;time ;rescures ;were ;ablepull ;the ;……”
範西無奈得笑了笑,扔出炸彈道:“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