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的啊?”
“砸場”一說,是對我打扮的積極肯定,我拎了拎裙襬,淡定道:“no,no,我是帶著祝福來的。如有不可抗力的情況出現,我願意隨時客串新娘。”
唐銘心笑嘻嘻道:“行了,行了,大姐,跟我一起進吧。你只要裝作跟我寶哥不熟就ok了。”
我挑了挑眉毛,好笑得問道:“什麼情況?難道木依依也知道你寶哥為我和人打過架?”
聞言,唐銘心一聲慘笑。
走到新人跟前,我的眼前一亮,老唐同志和木依依美女也是眼前一亮。
我露出一個讚歎的笑容,由衷說道:“恭喜~~”
木依依滿臉疑惑,看著像是猶自疑惑,這個情婦是哪個領導家的。
老唐同志愣神了片刻,便向前一步,和我來個擁抱禮,出聲道:“曉菁。”
我抑制住久別重逢的喜悅淚水,開玩笑道:“不好意思,出來得匆忙忘了紅包,咱能進嗎?”
木依依配合得“啊”了一聲。
唐銘言放開懷抱,無奈得撇我一眼,寬容大量道:“進去吧,進去就不用出來了。”
我猶自高興,想打個岔,好好得損一下我的老同桌。自大一寒假初中同學聚會的時候見過他一次,七八年了,我們都不曾見過一次面。
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大堂入口處傳來。就我聽到這個聲音的第一秒,我就覺著自己的格調從情婦瞬間轉變成了道姑。
迴轉過去,陳霍伊站在燈火闌珊處,一手插在西褲口袋,表情不善。
這邊我驚訝他怎麼出席了老唐的婚禮,那邊他一面不悅得將我從頭到尾掃視了一眼,一面又緩緩走來。
唐銘言心情甚好得數落他:“我說你怎麼打的過來,車鑰匙被她拿了不知道?”
陳霍伊拽了我就向內堂走,回覆的話也特欠扁。“紅包我包了兩份,能帶她進去了吧?”
老唐無語,木依依倒是個賓主盡歡的愛好者,連連點頭:“請進,請進。”
坐在酒席的一角,我踩著他的腳,橫眉冷對千夫指得開口:“我出席我老同桌的婚禮,你來湊什麼熱鬧?舊賬還沒算完,你又來找新茬?”
被踩的人面不改色得承受著腳上的痛苦,同我翻眼:“過來是通知你,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咋舌:“你什麼態度!”
“就你今天的這身打扮,還有跟唐銘言的過去,我能擺什麼態度。”
我咋舌twice:“我跟唐銘言什麼都沒有,你少給我瞎編!”
“瞎編?打電話給那個叫分析帝的。我倒想再確定一下,你敢嗎?”
“。。我有權保持沉默。”
初中三年,我和於沁黎的戰爭,爆發的最厲害的且持續得最短暫的,就是這麼一場。
其餘時光,都是我躲在人縫裡對她指三道四。只要在人群中瞄到她,我身旁站著的無論是男生、女生,還是旺財、小強,都會自發得退避三舍,讓姐一陣義憤填膺的“慷慨陳詞”。
話說,於沁黎跟我恰恰相反,在人群裡她總是忽視我。每次狹路相逢,她周圍的男男女女都會伸長了脖子對我一陣猛瞧,然後嘰嘰喳喳。
“啊,就是她。喜歡範文毅的~~”
“長得哪有於沁黎好看啊~~不過一般大眾水準,範文毅怎麼會喜歡她。”
每每等這些八婆走了近十里八鄉,我終於按捺不住,回頭一陣怒吼:“你妹的眼神啊,誰是一般大眾水準啊~~”
第7章 被染指的哥們
於沁黎低著頭,隱忍著從我手上拿回情書。我那時候就懷疑,她當時已經哭了。
我暗歎,真是,情緒也太低落了。怎麼不跟我大吼大叫的?
我可是連譏諷的臺詞都準備好了!
於沁黎的同桌是個微胖黑皮的女生,她左耳上的三個耳洞在第一時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撕了於沁黎手上的情書,就衝我叫囂道:“喂,姓方的,你裝什麼。你有什麼好得瑟的,你以為你#¥¥¥%……%#¥……#”
此處省略非文明用語若干句。
我當即就如五雷轟頂。
我指著她,聲線抖動:“你說,,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耳洞女瞧著我,面不改色重複道:“%#¥%¥%#¥#%¥”
我一時間尚未反應過來,但我的嘍囉們都反應過來了。她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抑揚頓挫、精彩絕倫,噼裡啪啦的回罵,瞬間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