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從夏天的辦公室出來。
他在走廊上路過信貸檔案室時碰到汪洋,說了一句:“汪姐,忙啊。”
汪洋笑著問他:“怎麼,你被夏經理罵了一個上午?”
張波說:“哪裡!夏經理哪捨得罵我,跟我談詩吟對談了一個上午。”
汪洋說:“我不信夏經理有閒心與你談詩作對。”
張波說:“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夏經理講的其中一個故事是我家祖宗敢在皇帝面前練毛筆字,單一個‘忍’字就寫了一百遍。至於夏經理背的詩詞,聽起來很彆扭,我則記不了那麼多。”
汪洋笑著說:“啊!難怪在夏經理房裡呆了那麼久。”(未完待續。。) 話說回來,夏天既然有過往的教訓作前車之鑑,馮老刀那點到即止的官油子之調對其便不見得那麼好使了。
夏天放下電話後,真的來到行長室,一五一十地向王顯耀轉述馮老刀的意見。
王顯耀聽後說:“我已經叫信貸處給我們寫一個書面的東西,不然不好交差。”
大家知道,王顯耀是很重視與總行協調關係的,為什麼這回非要總行有個文字東西才肯出帳呢?除了明擺著的這筆貸款在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