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床業公司配套貸款的存款影印件,另外一張是貸款戶打給存款人的利差。我的看法,帳目是一清二楚的。我為什麼要影印一套給你放著呢?我看到那天在西麗湖吃飯,你既請客又心事重重,就是擔心我在星期一到了寶安公安分局能不能出來,實際上當晚請的是與我的告別酒。這點我是看出來了的。現在我擔心什麼呢?這個案子逐步逐步向政治案件方面發展,因此,維護銀行的利益和維護個人的品德、人格已經揉在一塊了。我是下了決心:就是打靶都要頂上去的,這點不能含糊。而你的為人的品德是值得我信賴的,日後我給你的這個材料就是判斷是非的標準。我請你儲存好。”
王顯耀聽到夏天說得這麼悲壯,拿了一個大信封,把材料裝了進去。然後在信封封面上寫著:“夏天交來福利床業公司(工業村)貸款相關材料。”
他寫完後,將材料放進抽屜裡。然後,對夏天說:“我昨天下午已經打電話給洪虎和胡小姐,批評了他們的做法。劉愛華不是回來了嗎?你把她叫到你辦公室,詳細的問問她到寶安公安局的情況,看看有沒有誘供的情況。如果他們再不像話,我打電話給他們局長,絕不能這樣胡來!”
於是,夏天把劉愛華請到辦公室,很和氣的對這個學歷最低的老部下敢到公安局作供表揚了一番。然後,詳細地問了那天下午去到經偵科的情景。
從劉愛華的描述來看,她對那個做筆錄的胡小姐印象很好,說她很和氣,並鼓勵她說真話。而蘇公安並沒有怎麼難為她,不存在逼供和恫嚇的情況。只是要她轉告夏天,務必找到另一個貸款經辦人歐忠誠,也要做筆錄。
夏天將上述情況也如實告訴了王顯耀,因此,王顯耀也沒有再打電話給寶安分局的局長。
這時,夏天反而覺得幫助公安分局理清是非是應該的,有必要聯絡歐忠誠來一趟湖貝支行,跟蘇公安說明情況。於是,他叫來李朝陽,找到歐忠誠新的手機號碼,與他做了聯絡。但說明原委後,歐忠誠思想上有顧慮,不太願意前來。夏天對他說:“你比劉愛華水平高很多,她都可以應付,你怕什麼?當初怎麼樣,就說怎麼樣。如果你不願意到我們這裡,他們急了,找到你單位去,不是更加不好?”
歐忠誠想想有道理,但還是有問題,說道:“時間那麼久了,我都忘了。”
夏天說:“這個問題不大,約到你要來的當天,你早一點到,我把貸款檔案給你看一遍,不就回憶起來了嗎?”
歐忠誠覺得這倒是一個辦法,便同意了夏天的約請。
究竟夏天會不會因為寶安福利床業公司的貸款問題涉案,請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正文 二九七、先入為主,蘇公安敲打夏天
1998年6月15日,星期一。△↗頂,。。上午八點,夏天如期到湖貝支行上班。在辦公室做了一下準備工作,他的科機響了。
夏天看到是不熟悉的電話號碼,便復了過去:“你好,我是夏天,哪位蘇先生科我?”
電話那頭說:“我是寶安公安局的,上個星期五要你今天八點鐘過來,你為什麼不過來?”
夏天說:“原定我準備過來的,但是上個星期五晚上你們局的洪虎告訴我們的王行長說,會面改期了,他會另行通知。”
蘇公安聽後不滿地說:“我跟他要問的是不同的問題。這樣吧,我問問他。”
夏天放下電話後馬上到了行長室,向王顯耀彙報說:“剛才一個姓蘇的的科我,自稱是寶安公安局的,好像不知道洪虎說的改期的事。”
王顯耀聽後,馬上打通了洪虎的電話。
洪虎聽明原委後,對王顯耀說:“小蘇那裡我跟他說,這樣吧,下午我親自過來支行一趟,你們不用過來了。”
夏天聽後釋懷道:“本來應該這樣,要調查取證老是要別人到他們公安局跑來跑去。沒有多大必要。”
王顯耀聽後,看著夏天的臉,沒有吱聲。也許他的心裡在想:夏天怕到公安局對質,可能心裡有事。
夏天從王顯耀辦公室出來,詳細翻查了當初給寶安福利床業有限公司做貸款時有關存貸掛鉤存款的融資合同、存款來源,以及市審計局和市民銀行當初的審計、稽核結論與工作底稿,心裡已經有數。夏天在心裡對自己說:“假如前幾天我在支行。寶安公安局突然提出利差問題,也許能讓我在情急之中難以招架。但現在一切都已瞭然於胸,可以泰然處之了!”
夏天想到這裡。還是很寫意地自個兒笑了起來。
這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