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VC銀翹,可發燒根本沒用,只好鋪了一地的找,慢慢看說明,有時候吃了過期的藥還不知道。
一個女人孤單的時候,除了自己待自己好點還真不知道能做什麼。
想起那樣的日子,現在還是有點難過的,但已經習慣了,就這樣坐著找著的時候,
“咔嚓”一下門鎖響,她晃晃悠悠走出去,居然是夏靜生提前回了家。
夏靜生外套也沒來得及脫,抓了她手坐下,額頭貼了她的額頭,
突然間放大的焦急眼眸,倒讓她愣了一下。
夏靜生半晌才放了開來,說:“發燒了,換衣服,我們去醫院。”
'28'葉的顏色
親愛的熊貓同志:
本小姐現在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上給你打這樣一封信(雖然周圍還有沒看完的資料,雖然下機後還有一個會議)親愛的妞,你是不是應該感動一把?
好吧,好吧,我承認這只是我的一時興起,或許明天一早我就會認為這是個愚蠢的決定,或許更早的,打完了這封信,我就會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傻冒,然後立即刪除,絕對不會出現在你的郵箱裡。
要知道,人老是會在睡覺之前想一大把要做的事,而一覺起來,就會什麼都記不得,有的即使記得也不一定有勁兒去做。很明顯,俺們就偶爾是這樣的人(注意:只是偶爾)。
妞,有時我會猜你是太笨了還是太聰明瞭,關於我的謠言隻字不提,彷彿從沒有聽過,甚至連跑過來對我說:“葉子,喜歡一個人是無罪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能理解!”這樣的一句鬼話都沒有。謝天謝地,你沒說這樣的話,老孃我真是膩味極了,我有什麼不一樣了?跑我面前嘀咕這樣的話,用一副聖人的嘴臉,NND。
嘿,其實,就因為這樣,我才更想把事情告訴你。
沒想到吧?每次聽你說夏靜生這樣夏靜生那樣,老孃我的耳朵有要長繭了,今天也該我來磨磨你!
俺們也不是個文學的人,你就將就一下吧。
從哪說起呢?
還記得的在“蘇”裡的那個女子嗎?她叫姍姍,何姍姍。
別看她現在長成這樣,拿得出手的一個妞。她小時候可是個愛流鼻涕的小鬼,胸前掛竄家門鑰匙,褲腰上別個花仙子的小手帕,手帕一丟就挨她媽的打,哭得一臉鼻涕眼淚的在我家窗戶下喊我。唯一可取的就是一對黑黝黝的麻花辮。
當然,我也得說句實話,當年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一頭的鳥窩發,從來不穿裙子,在12歲之前,我都不承認自己是個女生。
好笑嗎?先收斂下,聽我說下去。
我住南樓,姍姍住東樓,別看同一的大院,差別可是能看得出來,雖然我有空也會問我家的阿姨:“為什麼同個大院,姍姍住的樓如此的破?”阿姨的話我聽不懂,但她的笑讓我極其的不舒服。
我想我和姍姍唯一相同的是,我們都是單親家庭,都只有母親,都是很繁忙的母親,我的媽媽每日全中國的飛來飛去開研討會,她的媽媽每天沒日沒夜在工廠加班。
在16歲之前,我從來都不相信有什麼事,是可以把我和姍姍分開的,我們住同一個院子,在同一個班,每天一起上學,一起下學。
除了……同桌不同,我的同桌是個孱弱的小矮子,鼻涕比姍姍拖得還長,我常和姍姍說:“你有個伴了!”
珊珊的同桌是個小胖子,圓圓的臉,和大包子一樣,我討厭他,不是因為他長得醜,雖然我承認他長得醜,但他就是醜也不具備偷姍姍橡皮的權利,肢解姍姍鉛筆的權利。我知道姍姍丟了東西回家都會給她媽媽打得很慘,我在東樓都能聽到她的哭聲。
直到,有一天,我看見小胖子用圓規頭偷偷戳姍姍的膀子,我徹底的爆發!
雖然我沒法肢解小胖子,但我卻有辦法肢解他的書包!!
當我率領姍姍在小胖子的面前,把他書包裡的東西全從頂樓倒下去,再把他的書包丟進臭水溝時,我徹底出了那口惡氣,牽著姍姍都著的小手離開。
小學的生活是平靜的,雖然我偶爾和群小男生打架打的鼻青臉腫,最後老孃我的名聲終於揚名整個學區。好吧,我承認,我從小就是個不得安生的主。
初中時按學區入學,很榮幸的,我還是和姍姍一班,基本上初中和小學沒什麼區別,姍姍依舊黏著我,一起吃午飯,一起上廁所。
有時,我家的阿姨會只顧著打電話,不把午餐送到學校來,我就會餓肚子,姍姍會把她的午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