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持處理好傷口一言不發的站起身,推門就要往保健室外走。
“喂!你聽到老子的話沒有,老子可欣賞你了!怎麼,要不要做老子的兄弟啊!”
兄弟……
她眼角微抽,回過頭,“……閉嘴吧,手下敗將。”
“喂,你這麼說,老子就當你預設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保健室,關上了門。
留下了一片的寂靜。
久久的,沒再發出聲響。
“白內障那傢伙……”厚厚的病人休息圍簾後,哉太終於在安靜的環境中憋出這樣一句,“真是,誰要那傢伙來幫我擺平。什麼叫不是我能夠應付的,嗯?”
“難怪那天荒逆早上上課會遲到,原來是去打架了啊。”怔怔的月子這才明白那天早晨荒逆遲到的理由。
今天是四月一日愚人節,哉太和羊臭味相投想出了整人計劃,讓月子來到保健室假裝暈倒,然後去整錫也。這件事之後,他們聽到劍持和另一個陌生的男聲響起,於是就乾脆躲在圍簾後偷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後聽到了這樣的對話。這下他們終於弄明白了劍持前幾天的異樣。
錫也微微皺眉,理了理思緒。
劍持在上學的路上正巧聽到了有人想要聯合起來揍哉太,以她的脾氣估計是出面打斷的時候和人幹架幹上了。導致上課就遲到了。她那時手臂上的傷也是打架打出來的。
那麼,照這樣說的話。那天她對哉太說的話他就理解了。她是在告誡哉太他平時說話太不注意,擔心他得罪的人太多吃虧。要不是確實著急,估計她也根本不會開口。
這樣一來的話,所有他在疑惑的事情都解釋清楚了。錫也心裡剛鬆口氣之際又突然板起面孔,“哉太,你到底是怎麼得罪別人?”
哉太回想了一下,含糊道:“啊?這個人我是不認識,至於他說他兄弟的那個貌似就是上次和他吵了一架,然後,樑子就結下了吧。”
“哉太真是容易惹麻煩啊。”羊在一邊說,“我似乎有點理解上次荒逆說的話了,那個時候某人貌似還嚷嚷著說‘不管就不管’之類的話吧。”
哉太肅靜下來,顰著眉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