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我小四十歲,可是你當得起我的老師。我拜你為師,不覺得丟人。後來,我就一直這樣喊他老師,喊了整整十五年。”
第八節 老頑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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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洪老先生跟我父親確實頗有淵源了。”
“豈止淵源?你父親這個人看上去很冷峻,說話也有些傲氣,有時候也挺傷人的,可是他為人講義氣,說一不二。說出去的話,一個字砸出一個坑來,只要答應了人的,決沒有辦不到。所以我逢人都說,我這輩子就敬重兩個人,一個是關二哥,一個就是孫友和。”
雖然只是誇自己的父親,但是唐風還是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不知道說什麼。
“所以,你呀,以後就不要喊我什麼洪老先生,我聽著彆扭。不過,讓你喊什麼好呢?”洪天生想了一陣,點頭道,“這樣吧,既然我是你父親的徒弟,你又是他的兒子,那我就託大喊你一聲師弟,你從今往後喊我洪師兄就行了。”
“啊?”唐風聽了洪天生的話,臉sè極為尷尬,“洪老先生,這不大好吧,要不,我喊你洪爺爺得了。”
“不行,不行。”洪天生不容商量地揮了揮手,“爺爺我聽得多了,沒趣。我從前的時候最愛的,就是別人喊我師兄。可是現在沒有人喊我師兄了,有資格喊我師兄的人都死光了。現在好了,好不容易你撞上門來,又有淵源在,我怎麼能放過?致遠你要是看得上我洪天生,那就這麼辦,往後你就是我師弟,我就是你師兄了。”
唐風實在是覺得荒唐之極,不由得想到了金庸小說裡的老頑童,但是洪天生說話說得這麼死,他再不認,就不好圓場了。於是,唐風便心想,胡亂認了吧,反正往後見面的機會也不多,何必為了這點事,搞得大家下不了臺呢。
於是,他便彎腰向洪天生行了個鞠躬禮,“洪……師兄好。”
洪天生聽了,喜滋滋的摸了摸嘴巴下的山羊鬍,“嗯,幾十年沒聽人喊師兄了,現在聽起來真是覺得痛快啊!”他剛說完這話,便馬上看向洪天生,“怎麼不見過師叔?一點家教都沒有?”
洪佑生聽到洪天生這麼一說,愣了一下,連啊都沒來得及啊,就趕緊跪在唐風面前,口稱師叔好。洪天生是舊社會過來的老派江湖人物,兒女之間,別的都好說,對上下尊卑的禮儀卻是十分尊重。見到長輩就必須行禮,稍有懈怠,就拳打腳踢。
洪佑生從小就是這樣教育大,所以雖然心裡萬般不願,但也不得不乖乖地跪在地上。
唐風頓時尷尬之極,這……這都什麼年頭來,還來這個,趕緊伸出手去,把洪佑生扶了起來。但是當他把洪佑生扶起來,看到洪佑生滿臉通紅的樣子之後,貪玩的xìng子又來了。只見他學著舊派人物的強調,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師侄往後不必這麼多禮了。”
洪佑生臉sè通紅,卻又辯駁不得,只能彎了彎腰,當是應了。
站在一旁的歐陽飛見到這一幕,也是覺得滑稽一場,不過倒也不敢笑。只是站在一旁,裝作十分欣賞的樣子。
跟唐風寒暄了這麼久之後,洪天生才轉過身來,對歐陽飛拱了拱手,“歐陽先生遠道而來,怠慢了。”
握手那是握得多了,拱手這種把勢,歐陽飛卻是隻在電視裡見過,不過既然洪天生都拱了,他也只能拱了拱手,說道:“哪裡,哪裡。”
於是,一行四個,坐上洪天生的車,直奔洪天生的家中。
來到洪天生家中之後,洪天生就讓洪佑生帶著唐風四處去參觀。自己則跟歐陽飛去到辦公室裡。洪天生的辦公室是個朝北的房間,裡面並不是很明亮,有點灰暗的感覺。跟著洪天生一起走進辦公室的,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說不清楚是中年還是老年的男人。
三人進了房間之後,那男人就把門給關上,整個辦公室就剩下三個人。
歐陽飛瞄了瞄這男人,說道:“洪老先生,有些話蘇先生認為只能跟你一個人說。”
洪天生沒有說話,笑了笑,走回自己的老式中國竹椅上躺了下來,他對歐陽飛的這種笑容和對唐風的那種笑容截然不同。他對唐風的笑容,是一種完全的真摯,而他對歐陽飛的笑容則是一些應付,夾雜著點洞察一切的感覺。
“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做遊雲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