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慷慨地花到畢業。

老卞不開影院後,和舍友們琢磨開了家家教社,僱了個大一新生每天上外邊擺攤去,這樣守株待兔也居然小有財源,不過比起開影院已經算收入大減了,好在老卞他們現在已經轉移了興趣,開始考慮起幫人組裝電腦和炒股的事了。朱莎想,老卞果然事事走在前面。

郝靜的這個寒假也沒有回家,她宣稱要留在學校裡打工,但朱莎從她幾次的夜不歸宿和遮遮掩掩的談話裡已經隱約猜到,她不歸宿的日子裡都和龍哥在一起。有一次,郝靜在收拾她的小包包的時候,不小心從裡面滾出一個小小的藥盒,掉到地上,朱莎幫她撿起來順便瞥了一眼上面的藥名“米非司酮”,她不知道這個是做什麼用的,但從郝靜慌亂地一把搶過去藏在包裡的舉動來看,這個肯定不是什麼尋常的感冒發燒藥。

第37章 戀愛中的莎士比亞(4)

好奇心讓朱莎不由自主地想知道這個秘密。在一次去校醫院看病的時候,她假裝隨意問了一句醫生,米非司酮是治什麼用的。

那個嚴肅的中年女醫生聞言些微有些吃驚,銳利的目光掃了朱莎一眼,朱莎只覺得膽戰心驚,她有點後悔自己問了這個問題。那個女醫生從朱莎臉上沒有看出異樣來,還是鄭重地告訴了她:“這是一種藥物流產的藥,必須算準懷孕的日期,用不好是要死人的。”

朱莎嚇得幾乎落荒而逃。她在回宿舍的路上想,郝靜他們肯定已經秘密地開始同居了。果然,期末考試一結束,郝靜就迫不及待地收拾了東西說要住到一個遠房表姑家去,那裡離她做家教的地方近。朱莎只是微笑地看她小心翼翼地撒著謊,心裡卻很為她捏一把汗。

朱莎正式演出的日子終於到了。晚上六點多的時候,羅昊開車帶著樂隊的幾個人來到西直門的一間酒吧,名字叫“零度空間”。朱莎聽過這個名字,是石金雅在一次聊天中提起來的,說她和朋友們曾去過那裡泡吧,那裡是北京酒吧的發祥地。想起石金雅,朱莎一直有種難以言說的傷感。她雖然早就猜到小偷可能是她,但最後的結果出來了,她還是很難受,為自己,也為石金雅。

“零度空間”的生意好得出奇。旁邊的“犀牛叢林”在這個時候還是一個大空屋子,沒有表演,也沒有客人,而“零度空間”裡面已經人聲鼎沸了。當朱莎第一次推開那扇厚重的棕色木門走進去的時候,放縱和尖厲的笑聲從一屋子喧鬧的音樂聲中穿透出來,她感到耳根的血忽然倒流了,腦袋有種要爆炸的感覺,因為這激烈雜亂的鼓點和嘈雜鼎沸的人聲讓她血壓上升。

“零度空間”裡面的裝修挺古舊,椅子是那種很硬的純木頭椅,

看上去就不會太舒服,地方也比較擁擠。臺上正在表演的兩個歌手長

得不敢恭維,唱得也一般。樂隊的配樂太鬧,聲音又太大,根本聽不

清楚人在唱什麼。有些人在抽菸,有些人在喝酒,年輕的男的女的,

在音樂的刺激下,很多人還在大聲地說話,試圖蓋過音樂的聲音,達

到交談的目的,穿得妖媚的女的甚至發出各種可以稱之為神經質的笑

聲。*刺眼的藍色煙霧,刻意營造的昏暗曖昧的燈光和滿屋子的酒

味交織纏繞著,充斥了酒吧的每個角落,朱莎聞到這種雜糅的氣味腦

子裡聯想到的詞就是“墮落”。

她回頭看看羅昊。他正大踏步地往前走,小丁和天恩也已經熟門

熟路地穿過人群,進入了酒吧的後堂去找老闆去了。朱莎也只好快走

幾步跟上他們,免得被丟在這群狼環伺的沙漠上。

進入後堂,老闆正在拉手風琴。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

身材,一身黑衣,頭髮是那種剃得很短的板寸,脖子上的黑色皮繩

上吊著個銀質獨眼海盜頭像。老實說,他拉得相當*,那種投入的

感覺甚至會讓人覺得有點做作,但在朱莎的眼中,他表演得比前臺上

的那兩個歌手真誠多了,至少他是全情投入的。一曲終了,小丁帶頭

鼓起掌來,老闆放下手風琴,走向羅昊,大力擁抱了他一下,誇張地

說:“你終於肯出關了!沒有你們,我的酒吧生意差了很多啊!咦,

這位小美女是誰?”

他忽然看到羅昊身後的朱莎,隨手一指。羅昊把朱莎拉過來:“剛哥,這是我女朋友朱莎,也是樂隊的新主唱。今晚就是帶她來熱熱身的。”

剛哥聽罷又要擁抱朱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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