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和女人鮮有交流的斯蒂夫在嗅到佩吉髮間玫瑰味的香氣後,不知所措地挺直了背:“我並沒有想那麼多,我只是想救出巴基。”
風流的斯塔克顯然並不能適應完全被無視的情景,因此他出手敲了敲駕駛室的金屬牆壁,不滿地提高了聲音:“嘿!美人,如果你再這樣和他聊下去,我們就只能在盧塞恩降落了。”
沒有理會斯塔克的調笑,佩吉看了眼機窗外漆黑的天空,從身側拿起一個黑色的小方盒遞給斯蒂夫:“這是訊號發射器,如果準備好了就開啟它,我們會定位到這個訊號並來接你。”
“是按這裡嗎?”斯蒂夫輕觸方盒子上唯一凸起的按鈕,抬眼看向佩吉,但剛要回答的佩吉卻被陡然響起的炮擊聲打斷了。
飛機劇烈地顛簸了起來,窗外炸亮天空的密集炮火讓佩吉蒼白了臉,她伸手想要拉住斯蒂夫,但他卻早已站起身,一把拉開了飛機的側門。
呼嘯著湧入的狂風讓佩吉擔憂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斯蒂夫,停下,你現在不能下去!”
但斯蒂夫卻在最後一次調整了一下肩帶後,從容地對著她露出一抹微笑後,翻身躍出了機艙,如同一顆流星般墜向地面。
“斯蒂夫!”佩吉擔憂地緊緊抓住了門側的扶手,往機艙門外望去,就看到一朵飄搖的傘花在半空中綻開,並隨著飛機的轉向而迅速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據說,初次出手的賭徒總會被上帝眷顧,同樣,我們初次使用降落傘的斯蒂夫也幸運地降落到了一列卡車車隊旁邊,在確認車隊是開往九頭蛇研究所的方向後,斯蒂夫迅速地脫去傘包,輕盈地跳入最後一輛車的後車廂內,揮拳打暈了裡面坐著的正昏昏欲睡的兩名士兵,把他們乾脆地甩出了車廂。
昨天,剛俘虜了近三百多名美軍的德軍,明顯地鬆懈了下來,駕駛室裡的兩名德軍完全沒有意識到後車廂裡的同胞已經被替換成了致命的人形兵器,還在高聲談笑著,斯蒂夫甚至能聞到一絲淡淡的菸草味。
車隊進入九頭蛇研究所後,斯蒂夫在一片黑暗中悄聲跳下車廂,跑進了一間廠房的後門,他全速飛奔的身影在攝像頭上只留下了一道殘影,坐在監控前面的德軍甚至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等到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監控器時,上面已經只剩下了一片平靜。
憑藉著敏銳的聽覺,斯蒂夫躲過了好幾撥巡邏兵,漸漸深入工廠的腹地,伴著一聲清晰的英文的叫罵聲,斯蒂夫潛伏著進入了九頭蛇研究所的囚室。
“德國狗!總有一天,我也會有這樣一根棍子!到時候……啊!”一聲慘叫終結了他的叫罵,但更多的叫罵聲響了起來。
斯蒂夫貼在陰影中,看到了幾十間金屬籠子中關押著的幾百名士兵,他壓下激動,出手打暈了守衛後,取下他們腰間的鑰匙,開啟了囚室的金屬鎖。
士兵們反應迅速地紛紛從囚室裡跑了出來,一名混有東方血統計程車兵從一名倒地的德軍腰後取出一把匕首,乾脆地結果了那幾名德軍守衛的性命,他站起身看向斯蒂夫問道:“嘿!你是誰?”
斯蒂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焦急地在人群中搜尋著巴恩斯的身影:“所有人都在這裡了?”
“是的。”
“不可能!一定還有人不在這裡!”斯蒂夫抓住那名士兵的手臂,“我在找詹姆斯·巴恩斯!你見過他嗎?”
“巴恩斯?12分隊的巴恩斯中士?”那名士兵在斯蒂夫點頭之後,一臉遺憾地搖了搖頭,“我是和他一個分隊的艾斯,我們在做任務的時候分開了,抱歉,我沒有在這裡看到過他。”
“不可能……”斯蒂夫加重的力道幾乎讓艾斯以為自己的手會被他生生捏斷。
“也許還有一線希望!”一名蓄著大鬍子計程車兵走上前來,“工廠的東側有一個實驗隔離區,不在這裡的人都是被抓到那裡去當實驗品了。”
“謝謝。”斯蒂夫鬆開了緊抓著艾斯的手,飛快地轉身往工廠東側跑去。
“嘿!很少有人從那裡回來,你的朋友也許已經不在人世……”艾斯緊跟著追上幾步。
但斯蒂夫的身影已經風一般消失在了轉角,只能聽到他堅定的回話遠遠出來:“他一定活著!”
“我也希望是!”艾斯朝著所有人揮了揮手,帶頭往門外走去,“好了,兄弟們!是時候讓德軍血債血償了!”
“不錯!”士兵們紛紛高呼著,跟在他身後走出了囚室。
九頭蛇研究所的警報聲又一次響起,三百多名精銳的美軍將讓毫無防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