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手臂上,“巴恩斯,我不懂!你為什麼……”
他的聲音消失在被人射穿眉心的一刻,男人直起身看向立在轎車對面的金髮男人。
“winter,你動作太慢了……”金髮男人將手槍插回腰間。
winter冷漠地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偏過臉示意了一下車廂:“皮爾斯,三號目標不在。”
“剛才上面給出了新的指示,三號目標取消了,”皮爾斯從耳中掏出微型耳機,“畢竟,一個由孩子掌控的斯塔克集團要比直接解散的斯塔克集團更好用,不是嗎?”
winter沒有回話,只是最後冰冷地看了眼泰勒倒懸的屍體後,轉身往汽車邊走去。
皮爾斯聳聳肩,對著斯塔克做了個“永別”的口型後,跟上了wi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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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請問託尼在哪兒?”
女護士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看向走進病房的黑人青年:“……他又去花園裡跑步了。”
黑人青年皺起眉,點頭致謝後大步往花園走去,他看著花壇邊近乎脫力卻依舊倔強跑著的男孩,攔下了他:“託尼,能告訴我為什麼你這幾天一直在這裡跑步嗎?”
男孩停住腳步,他仰起頭看向黑人青年:“因為遊戲還沒有結束。”
“什麼遊戲?”
“我要一直跑,除非媽媽叫我的名字,不然我就不能停止,”他垂下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