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認真學習。不過,後來逐漸發現原來書中還是很有意思的,便學會了與書本為伴,度過了數十載時光。”
荀彧見她把當年的辛酸一笑置之,心疼地吻了夕環的手:“以後再無人能強迫你,傷害你。”夕環聞言淚溼眼眶,深情地吻上了這個給她無限溫情的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
☆、只羨鴛鴦
不過一個轉身的瞬間,暮春已至,洛陽城內百花凋殘,只有碧藍的天空,溫柔的輕風,鬱郁的蒼松。貼在繡窗上的大紅喜字,被春雨沖刷過後已然褪了當時的明媚鮮豔,散發著淡淡清香的屋內,安靜如水的夕環正在給桑皮紙上畫著的兩隻怪物著色,一絲笑意從她的嘴角浮現。“文若,你說公達送了這兩隻怪物的畫,作為遲到的賀禮,到底有何深意呢?”
荀彧放下手中的書,來到她身邊瞧瞧究竟,只見那紙上畫著的兩隻動物被夕環染成了五顏六色,荀彧忍俊不禁:“環兒是照著鴛鴦給它們著色了嗎?”夕環一臉的茫然:“我以為公達是畫了一對鴛鴦,祝福我們夫妻相親相愛,可是我著色的時候,總覺得這不像鴛鴦,而且還沒有水。”
荀彧再也忍不住笑容:“既然環兒覺得它們是一對鴛鴦,那就這麼給它們著色好了,下次再見公達,我讓他給我重新畫一幅,這幅環兒自己收著吧。”
夕環看他一通傻笑,賣著關子,心下越發疑惑,這到底是何物,只得嘟著小嘴,欠身行禮:“夫君大人,小女子孤陋寡聞,你說說這到底是何怪物,也讓妾身長長見識啊。”
荀彧愛憐地摟住她:“我的小傻瓜,這怪物可不是戲水的鴛鴦而是在天上飛翔的大雕,只是公達送我們夫妻大雕和鴛鴦的意思卻是一樣的,都是希望我們夫妻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你看,我心思多通透,雖然不認識這是雕,可是我能把它們生生地改成鴛鴦。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夕環強行狡辯道。“真是無賴,你且這麼畫著,下次公達看到這畫,他不氣哭了才怪。”荀彧想象一向嚴謹的公達看到自己的大作被篡改掉的神情,忍不住笑了。
“哼,公達怎敢取笑我,我可是他的嬸孃。”夕環巧笑嫣然,從荀彧手中奪了那畫。
“是啊,你的歲數比他小了一半,倒成了他的嬸孃,公達賢侄真是欲哭無淚。”荀彧摸了夕環的鼻子,笑道。
“那又怎麼樣,誰讓我沾了文若的光呢。”夕環面現得意之色。
“這大雕到底是如何恩愛呢?”夕環問道。
荀彧款款道來:“雕的愛情忠貞而剛烈,據說一隻雄雕一世只有一個伴侶,它們會一起捕食一起繁衍後代,相親相愛,但是如果其中有一隻雕不幸死亡,另一隻也不會獨活,立刻與愛侶共赴黃泉。”
夕環感動於這生死相隨的感情,愈發心疼自己手裡拿著的“鴛鴦”,她輕輕地靠在荀彧溫暖的懷裡,“文若,我也要公達再送我一幅。”
“既然這畫被我塗成了鴛鴦的樣子,我是對不起公達了,不若我們出去放風箏吧。”夕環心思靈動,“它們原本是雕,就該翱翔藍天,現在外面天朗氣清,正是放風箏的好時節,文若覺得怎麼樣?”
荀彧微微一笑:“偏生你想法多,現在新帝剛剛登基,我也比較清閒,我們正好出去散散心,來了洛陽許久,竟錯過了大好春光。”夕環找了些翠竹支成架子,剪下那對大雕,不多時便做好了紙鳶。
洛陽城郊外的空氣倒是異常清新,只是這裡的樹木卻顯得營養不良,光禿禿的,沒有一絲生氣。抬眼望去,滿目蒼夷,這些本不是盛年該有的景象,荀彧心內湧起一絲不安。
夕環看荀彧愣愣地站在那裡,便調皮地踮起腳尖,輕輕地颳了他高挺的鼻樑,“傻瓜,出來玩,還在發呆,想什麼呢?”
荀彧見她越發蹬鼻子上臉,想教訓她一下,夕環巧妙地避開了他的懲罰,兩人便在一塊空曠的草地上追逐著,嬉鬧著。紙鳶也隨風飄上雲端,夕環興奮地叫著:“文若,你看,真的飛起來了。我們的大雕飛起來了。”
荀彧追上去抱著她的腰,說道:“小丫頭以後還敢不敢再欺負我了?”說著,便開始撓癢癢。夕環忍不住笑出來,求饒道:“夫君饒命啊。”荀彧見她笑岔氣,也停止了對她的“懲罰”,連連搖頭感嘆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二人相擁坐在如毯的草地上,“跑得快累死了。”夕環香汗淋漓,嬌喘細細。荀彧細心地幫她擦掉臉頰的汗,說道:“自己要出來玩,這麼會就累了。”
夕環嫣然一笑,“還不是文若一直追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