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老那麼兇,會嫁不出去的!”
臥槽,這話題繞不出去了是不是,我不說話還不成嗎?社長救命啊,現在退社還來得及不?
金月芳週五的時候就回去了,說是要事先準備一下。其實我覺得沒什麼好準備的,就算她爸媽一口氣把我們趕出來了,那就算事先準備一下也沒用啊。
之前聽金月芳描述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她家一定是挺有錢的,民國時候的房子留到現在這地都好多錢了。她家不在市區,駕車花了不少的時間在尋找路線上,得虧金月海一起來了,不然非得迷路了。
映入眼中的是有些舊上海時代感的房子,當年他們兄妹倆的高祖父買了這房子至今也該多則百年少則幾十年了,大概因為經常修葺的關係,這裡並不和普通古董房一樣像危樓。
不過這樣的地方,竟然還能保留到現在,可見金家背後應該還是挺硬的。
金月海率先下車,然後方曉也跟著下車,我拔了鑰匙鎖了車門才最後離開。
金月海領著我們走進他家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錯覺,這個屋子處處都透著不太對勁的感覺。
比如金月芳所說的屋子前被剪得亂七八糟的花草,整個院子就好比是曾經被龍捲風掃蕩過一下,四處都是落葉和枯草,全然不像是有人住在這裡的樣子。
“臥槽,誰把我媽花剪成這幅樣子的?!”金月海看見那些被剪的花花草草大吼道。
他皺眉,一改往日的迷倒萬千少□□雅公子的形象,雙手□□自己褲子口袋裡,怒氣衝衝走進樓房裡去。
想來畢竟是民國時候的房子,金家祖上也應該是很有錢的,不然也住不起這樣豪華的三層樓房。
正隨著金月海進門時,正巧碰上正準備出來的金月芳,金月芳看見我們時愣了愣,然後快步拉著我們進了屋子。
如果說從房子的外觀來看已經能看出這家人的家底豐厚,那置身於屋子裡絕對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甚至已經猜想金月海的父母是什麼樣子了,這種古色古香的裝飾設計孕育出來的人一定也是優雅端莊的。
雖然已是入秋,但金月芳僅穿著一件薄衫,袖口又被挽起,額頭上也有不少汗珠。
“你要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還讓小西開車送你一起來的,”金月芳從廚房端出三杯用骨瓷杯泡出來的清茶,雖然我並不懂得品茶,也不懂骨瓷的價值,但看這潤澤如玉細膩通透中的蒼翠輕點,就算這不是酒,也已經為它所迷醉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喝茶喝到醉的境界。
我從金月芳手中接過骨瓷杯,這裡還保留著過去用杯碟託著杯子的習慣,於是我一手託著杯碟,一手執著骨瓷杯的杯柄,眼睛卻偏向別處看著四周。
我也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觀賞這種有些年份的房子,小到傢俱大到地板都是紅木材質,房間裡不知道是不是放了檀木薰香,這屋子總有一種似有若無的檀香味。
我旁邊就是樓梯,我探頭張望了一下,二樓目測有四個房間,越往上看越是黑,三樓已經是完全被浸沒在黑暗中了,三樓以上好像還有樓梯,但不知道是通向哪裡的,也許是天台吧。我來的時候從外面也看見疑似是有天台一樣的頂樓平面。
突然方曉推了我一下,我回過神才發現他們都在看著我。
金月芳坐在金月海旁邊,關切地問我道“小西你還好嗎?”
“他沒事,”金月海抱著手臂,翹起二郎腿一臉笑意看著我說“靈魂出竅了吧?”
我呵呵笑了一聲,喝了一口茶。
“姐,爸媽呢?張嫂呢?”我聽金月海問到他爸媽的時候一下子來了興致,把手上的杯子放在茶几上後我就豎起耳朵開始好好聽他們了。
方曉坐在我旁邊,金月海和金月芳坐在我們的左手邊的沙發上,於是我們兩個都得向左邊側著臉才能看見他們。
“張嫂是誰?”方曉問道。
金月芳抿了抿嘴,說“張嫂是我們家的管家,之前一直是負責家裡的事情。爸媽今天不在家,說是要去拜祭什麼人,我本來想跟著去的,但你們要來我還是在這裡等你們了。”
我習慣性用手敲了敲桌子,問道“那張嫂呢?”
“張嫂也一起去了,所以我才奇怪拜祭什麼人要他們三個一起去。”金月芳回答道。
也就是說有可能張嫂也和他們爸媽一樣,因為某些事情而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皺皺眉,歪著頭繼續問道“你說上上週你爸媽開始變得奇怪的,那個時候張嫂有